,卻還是栽在了這上頭。
女人實在太多,就算不是欺男霸女硬上的,也掏空了他的身體,於是在一次酒宴過後,被那邪修鑽了空子。
任是路勁修為再高,對修真界的常識認知也就僅僅來自於崑崙的那段時間,去了夢魘大陸之後,要不就是在家宅著,要不就是被困在夢魘森林中,哪有人跟他說這些啊。
建國以來,龍組的存在,就是由最高領導人直接負責了,這一代的領導人素來手段強硬,早早的就將軍權掌握在手,龍組的能量,他又豈會不知呢。
邪魔上身的事情再詭異,一號首長再三考慮之後,也決定相信,要他相信自己老領導的幼子會做出傷天害理、滅絕人性的事情,他還不如去相信他已經不是他了
當然,一個省部級官員突然間消失是說不通的,這不,路勁剛回來,早間新聞就播出了西南某省的省委副書記送去療養的訊息。
話是如此,可華夏官面上的人,哪個不曉得其中深意啊,加之,那個省的省委書記在訊息一出過後,就傳出人在另一省份考察,擺明了就是不想趟這渾水
。。。。。。
沉默了一會兒,傅奇揚站起來走到路勁的身邊,“勁勁啊,你這次做得對,如此邪魔決不能姑息聽從領導的指示是對的,現在比較還是一號首長在當家作主的”
傅大伯一開口,先肯定了路勁對自己先斬後奏的做法,接著又道:“那個邪魔。。。已經消滅了嗎?”
想想就可怕,要是華夏的官員都被此等邪魔控制住了,傅奇揚難以想象自己繼任之後會發生什麼。
至於他自己倒是不怕的,傅奇揚骨子裡是極其清高的一人,他相信自古邪不勝正,自己或許在一些鬥爭中,使用過一些權謀,但從未以損害國家人民的利益為手段。
相信自己正氣凜然,自然不怕邪魔的侵蝕。
再者,路勁剛開始不就說了嘛,那個人是因為酒色無度才會被邪魔上身的,至於奪舍二字,他需要上網問問度娘。。。。。。
路勁一愣,卻是誤會了傅大伯的意思,道:“大伯放心,那幾個邪魔都已經被抓住了,就連先前成功奪舍的那個邪修,也是佔了極大的運氣成分,別說是您了,就算是病入膏肓的人,他能奪舍的機率也不超過百萬分之一。”
真當是運氣嗎?或者說是西南省份的一場災禍?
仔細看那些舉報信的話,可以發現,日期都是近期的,早先的那些。。。。。。咳咳,都是舉報那位領導行為不檢啥的,真要找出什麼關係利害的,還真沒有。
路勁還沒說的是,若若對傅家人那麼好,特別是在認了乾親過後,哪隻是為傅老爺子調養了身體啊,傅家的上上下下,哪個沒得點好處。
做領導的,身體狀況也是很重要的,一個病弱體虛的領導人又如何能承擔的起一個國家的重任呢?
傅奇揚感覺到路勁的誤會,卻笑笑沒說什麼,鼓勵了兩句,就讓他出去了。
上次,那是若若在一號首長哪裡露了臉,這一回,卻是路勁,說起來,若若生孩子的時候,一號首長還隨了份子呢,兩千塊錢擺在社會上看起來不見得多,但一號首長的吃喝用度都是國家負擔的,真正的工資薪水算起來可不多,還真沒見過他在哪家孩子滿月的時候還隨禮的。
下回,讓若若帶著孩子們去見見領導吧,不過這事兒不急,一號首長日理萬機,再說現在面臨換屆,大夥兒的眼睛都盯著呢,等領導休息下來再說吧。
哪怕一號首長退了下來,其口中說出的一言半語,也足夠小倆口受用良多了。
路勁交待完事情,就跟直屬領導請了半天的假,比起工作,老婆才是第一位的,兒子?對不起,得將順序往後移了。
回家的路上,路勁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