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解決,別耽誤了侯爺的大事,連累我們兄弟。”
步香塵心裡明白,指望玄冥二老幫她除掉敵人是指望不上的,他剛才出手,不過是因為對方耽誤了他的時間。這般一想,步香塵也無心再挑逗他了,轉而問道:“佛劍分說剛從這裡經過,咱們去不去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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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劍分說繼續沿著山路往前走,近來的天氣實在不怎麼樣,天色灰濛濛的,山道上也總是籠著一層霧,稍遠些的地方便看不清了。
走了許久,仍不見要找的人,佛劍分說心道或許從一開始就走錯方向了。正疑惑之間,忽覺眼前一花,氣力凝滯。
不好!
無色也無味,瞬息之間便使人渾身無力,這究竟是迷香還是奇毒?佛劍分說無心多想,連忙屏息,卻也已經來不及了,雙膝一軟,緩緩跌倒在地。
眼前一陣天旋地轉,昏迷之前,只看到一雙腳緩緩走近,耳邊聲音隱約可聞。
步香塵取出懷裡的鼻菸壺,壺中藏有解藥,輕輕一嗅。她看著昏倒在地的佛劍分說,眉頭蹙起,不滿道:“你未免也太小心了,單一個十香軟筋散還不夠,還要用曼陀羅?”
迷達近前幾步檢視佛劍分說的狀態,答道:“此人根基深不可測,不可大意。何況你的藥也不是很管用,侯爺那邊,那個帶狗面具的就不怕你的藥,戳了閻達一刀,跑掉了。”
步香塵反駁道:“這不可能!必定是你那兄弟毛毛糙糙的,連下個藥都能出紕漏!”
迷達回過身來,冷冷作笑:“這話你可敢再說一遍?”
步香塵哼了一聲,無意繼續糾纏這個問題,轉口道:“正道是解決了,那還有明教的人呢?劍子仙蹟,藥師慕少艾,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一併抓回去?”
迷達道:“明教裡變數太多,藥師之能也不可小覷,我們人手有限,不能冒險。至於那個最光陰,跑了就跑了,用佛劍分說來補上這個缺,想必侯爺也會很高興。”
步香塵款款走上前去,低頭一看,頓時驚歎不已。之前隔得太遠,不曾看清,如今近在咫尺,觸手可及的距離,這麼一看,這佛劍分說果然當如普賢,色相第一。
步香塵幾乎心花怒放,伸手便要去摸,笑道:“何止高興,奴家簡直要把持不住了……”
“汝最好忍住。”熟識的聲音驀然響起。
迷達不及轉身,反手一掌轟出,與步香塵驚然回頭,只見來人一襲紫袍,珍珠為飾,白玉為簪,手中團扇一轉,巧妙化去了他的掌力。
疏樓龍宿徐行漫步,由遠而至,道:“玄冥二老,幽夢樓主,好久不見。”他唇角含笑,禮數也無可指責,儘管如此,依然能感覺到他華麗面具下的不悅之色。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步香塵笑著上前,嘆道,“龍王好生不懂憐香惜玉,突然這麼一句,我可是嚇壞了!”
疏樓龍宿淺笑回道:“憐香惜玉,那得看對方是誰,值不值得。”
“龍王真是一句句直戳我的心口。”步香塵以扇掩面,低頭一笑。
龍王?這個稱呼從何而來?
迷達與其同修閻達出身西域,承蒙疏樓龍宿的舉薦,才會來到雲間侯府當差。多年來,疏樓龍宿一直自稱是西域富商,迷達兄弟未曾有疑。
此時乍聞“龍王”二字,迷達一時疑惑不解,回想起先前正道六派與明教交戰的時候,就曾有過紫衫龍王迴歸魔教的傳聞。
這前後聯絡起來,仔細一想,迷達頓時恍然,連忙定下心神,拱手笑道:“原來西域富商龍先生就是紫衫龍王,真是失敬,失敬!”
疏樓龍宿回禮道:“閣下多禮了!”
迷達不肯就此罷休,他知道這疏樓龍宿與雲間侯三兄弟素來有些瓜葛。別的不說,絕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