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的甲板都是這樣漏水的……”
冷漠的上尉軍官冷哼著說道:“我們就是躺在尖刀上都能夠睡著。”
靳財偷偷的縮了縮舌頭,不再說話。
都說暴熊突擊隊的隊員不好相與,看起來的確是真的。傳說這些海軍陸戰隊最霸道的傢伙,不但對待敵人兇殘,對待自己人也相當的兇殘,除了他們自己內部的人,沒有人會被他們放在眼裡,用狂妄自大、目空一切來形容這些傢伙的確不過分。
從米倫港出發以來,暴熊突擊隊的隊員一直都在戰艦上處於非常獨立的位置,有屬於他們自己的獨立的空間,靳財和屬下的水手們都不敢太過於接近他們,也不願意抬接近他們。這固然是由於命令和保密的需要,但是,最主要的還是暴熊們表現出來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那種態度。偶爾間,遇到一兩個暴熊突擊隊的隊員,看到他們凶神惡煞的樣子,還是會讓人情不自禁的不寒而慄。
說起來,靳財也還真的有點不服氣,他屬下的水手們也都是驍悍的人物,有膽量在加勒濱海和哥歐海盜拼命的,都不是平凡的人物,即使你親手剁掉他們的腦袋,他們也不皺一下眉頭。可是不知道怎麼的,遇到暴熊突擊隊隊員的時候,還是會被對方凌厲的殺氣和強大的霸氣所震懾。或許,這就是有沒有親手殺過人的區別。
靳財的手下,就算再兇悍,那也只是遠距離的殺傷過敵人,還沒有和敵人面對面地搏殺過,但是暴熊的兄弟們就不同了,據說個個都是殺人如麻心狠手辣的傢伙,殺人不眨眼的。在傳說裡,他們最喜歡做的事情,不是乾脆利索的將敵人殺死,而是活生生的將敵人撕成兩半,誰如果能夠讓敵人死地最殘酷的話。那麼這個人在別人心目中的分量顯然會加重很多。
林徐律揮揮手,讓那個冷漠的不友善的上尉軍官離開,對著靳財勉強的擠出了一點笑容,拍了拍靳財地肩膀,誠懇地說道:“我的兄弟們都是這樣,不瞭解他們的人。都覺得他們脾氣古怪,他們就是這樣,只相信自己內部的人,除了自己人,其他的都是敵人,你不要放在心上。一路上辛苦你們了,你們的航海技術的確高超,我很少看到有你這麼優秀的艦長,真的。”
靳財掰開他的手,慢吞吞地說道:“這些話還是回去再說吧。最好在司令官面前說,在這裡說有個屁用,還不如白紙黑字的給我寫封表揚信。你欠我二十個金幣還沒付賬呢,我總不能讓你這麼掉入大海里,要不然。我還怎麼追你的賭債啊?你說是吧?”
林徐律哈哈的笑起來,伸手想要再次拍拍靳財的肩頭,但是手停留在半空,沒有拍下來,笑著說道:“媽地。我十分懷疑你是不是作弊,怎麼可能連續的贏我六把,你船上的撲克牌肯定做過手腳……”
靳財頓時睜大了眼睛。厲聲說道:“我日你啊!後來那兩把不是你自己帶的撲克牌嗎?你要耍賴啊!”
林徐律不得不揮揮手,示意他不要大聲嚷嚷的,伸手指橫在在自己地嘴邊,噓了一聲,低聲的叫道:“靠!我什麼時候耍賴過了?我是那樣的人嗎?媽地,不就是二十枚金幣嗎?值得那麼大驚小怪嗎?咱們司令官欠了別人幾千金幣,追債的人都堵在辦公室門口不肯走了,他還不是照樣辦公,屁大的事情都沒有。我這麼點錢又算得了什麼……”
靳財臉色猙獰,惡狠狠的揮舞著拳頭,就要給他一拳頭,但是最後想了想,還是縮了回來。這一拳頭打出去,就算直接打在對方的臉上,恐怕也是自己吃虧,林徐律的臉上到處都是傷疤,早就看不出原來的臉色了,但是一定要會比石頭還要堅硬,那倒是確鑿無疑的。搞不好,一拳頭下去,弄個骨折就慘了。
林徐律目不轉睛的看著靳財地拳頭,手背在後面,挺直了胸膛,哈哈笑道:“來,一拳頭一個金幣,你砸我二十一拳頭好了,不論打哪裡都行,打臉,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