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往嘴邊送。
這渾球是要咬開香囊!
應淑妃距離桃夭一丈時,聽到身後粱王與少女撲通一聲,粱王似乎摔了下來。她沒有回頭,繼續走著。
十一月一手按在桃夭肩上,馮尚宮趴在地上看著,這就是她與十一月的修為差距嗎?十一月還能動手,她卻只能趴著。
“小桃……”十一月幾年前揣測到了雍帝的意思,只是他無法與桃夭說。待在宮廷那麼多年,十一月看透了,沉默才是最佳的生存法則。他也無法言語,這搭手的動作已耗去了他所有力氣。
西日玄浩奮力摔落,他的長髮飄蕩恰好覆向少女的面頰。
令狐團圓一看到他那執拗的目光,剎那就明瞭了他的意圖。他的長髮是時飄落,掩下了他的眸光,遮住了她的面龐。
令狐團圓咬著香囊一分一毫的湊向他,當西日玄浩咬住的時候,兩人同時往另一側扭頭。
香囊告碎,粉齏滿口,藥味巨苦。潘微之所制的香囊,雖不能解桃夭的百毒,但也能化解部分的迷毒。
長髮掠過,露出仰面躺在地上的少女,她呸掉了半隻殘破的香囊,還在幹吐。
西日玄浩已經半坐了起來,臉青森的難看。
應淑妃詫異的停下了腳步,微微偏頭,但見少女咳道:“我……嗆住了……咳咳……”
西日玄浩面色稍霽,一手將她拉起,又很不耐煩的在她後背上捶了幾下。
他捶人和打人無甚區別,令狐團圓猛咳數聲,苦大愁深的瞪著他,他又扭過頭去了。
應淑妃轉回頭,卻見桃夭直勾勾的盯著粱王。她頓時看懂了,桃夭不可能和她兒子有染,只因這女子的一顆心全在陛下身上。
桃夭呆呆的望著,以前只遠遠的望一眼粱王,可如今親眼所見,震撼之強,難以言表。酷似雍帝的粱王殿下,再一次證實了所有人的猜測,冷麵王爺只對郡主一人另眼相看。桃夭蒼白的面色突然一紅,跟著吐出口血來。
應淑妃狂笑起來,這真真是個笑話。
同為性偏之人,應淑妃倒是桃夭的“知己”。她突然明白了,桃夭和她年輕時候一般,拼命想要引起雍帝的注意,不擇手段,不顧廉恥。
要那個人多憐惜自個一點,要那個人多看自個幾眼,要那個人心裡只裝著自個一個……簡直是痴心妄想!
已然走到桃夭跟前的應淑妃揚起了手。
就叫她死了這心,死了這身。那個男人只屬於她應淑妃一人!
應淑妃的手落下,桃夭仰頭嫵媚一笑,生死之間,她彷彿看見了當年,他攬年少的她入懷,輕聲細喚:小桃!小桃……
令狐團圓到底趕在應淑妃落掌之前,替桃夭接下了。西日玄浩沒能捉住她,眼瞅著她斜插進去,然後被打飛出來。他手撐著她未提去的佩劍,站起身來,冷冷地問她:“還能動嗎?”
令狐團圓勉強地爬將起來,她比他率先恢復,只因她的“照曠”心法強於他。可惜她接了應淑妃一掌後,再運“照曠”也提不出勁了。
桃夭凝眉,令狐團圓的兩番出手相救,是她所不解的。如果因為十一月的緣故,那麼先前少女已經盡力了,何況應淑妃對她也包藏禍心,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她還管別人的閒事幹什麼?
應淑妃冷笑一聲:“自不量力!”
眼見應淑妃又要拍桃夭,令狐團圓急中生智道:“慢著!”
應淑妃不理她,她提聲道:“今兒你拍死桃夭,明兒你的寶貝兒子就會被人拍死!”
“誰人敢對我兒動手?”應淑妃停了手。
令狐團圓乾笑道:“自是有人。”
應淑妃識破她緩兵之計,手又繼續拍下。
“蠢婦!”
應淑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