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說吧。”他不願跟他多說一句話。
“大王急什麼,難得見到這般的美人,何必要聊那些庸俗事。”停了些許,見夏桀並不接話。
他笑了一聲:“也不知道你這脾氣像誰,哪裡像我弟弟。”一雙泛著笑意的眼睛看著夏桀,“南部洪災氾濫,我有讓你插手嗎?”
“身為夏朝的大王,這是本分。”他不甚在意地說道。
“大王?!夏朝的大王本該是我,若不是父王偏心,怎麼會讓你當!”他激動起來,紅著眼睛道。
夏桀聽到此話,皺著眉說道:“夏修!父王並無偏心,只是你過於好強,難任大統。”
“那像你這般懦弱才行嗎?”他不屑的說,隨即平復情緒,“我說了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隨意動作,你故意避開我,調取其他人手上的兵去救災,是不是在向我傳達你要開始咬人了?”
“夏朝不能毀了。”他眼睛看著夏修,“你可以毀了孤,但是夏朝絕對不行。”
“我先毀了你,繼而以我的能力登基,自然能恢復夏朝安穩。”
“民乃根本,沒有百姓,傷了根,你沒那個能力施展的。”他無視夏修難看的臉色。
夏修被這句話惹惱了,拔出石刀向夏桀揮去,被夏桀一閃躲了過去。一旁的妺喜早已被這話驚住了,他們在說些什麼,這…跟歷史不同。突然看見一刀又向夏桀揮過去,他臉色一變,手捂著胸口,似是又犯了痛楚。那人卻沒收手,她下意識地跑過去把夏桀拉了過來,堪堪避開了。
那把石刀沾著血跡,她這才發現她的胳膊被劃了一刀,衣袖被染紅了。
夏修這時也清醒過來,看到夏桀一臉痛苦,冷笑了幾聲:“你這般模樣,還有心與我爭辯。這顆解藥給你,我可不希望你現在就死。”把那顆藥塞進他的嘴裡,然後就從大門走了出去。
妺喜皺眉,這周圍怎麼一個下人的動靜都聽不到,突然看到殿門趴著一人,穿著太監服,她頓時明瞭。懷裡的夏桀痛楚漸去,皺著眉一臉陰鬱:“你休想毀了孤,這夏朝是孤的,你絕奪不走。”
他扭頭看著妺喜的傷口,然後看著她的眸子,十分認真地道:“孤會成為你真正的依靠。”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章
似乎是和這個時空氣場不合,妺喜才會接連受傷。她摸摸被包紮成粽子的胳膊,努力忽視正準備給她換藥的夏桀。那天胳膊被劃傷後,就是他幫著上藥換藥的。她不是沒說過叫太醫,可是他一臉你再說一遍試試的表情,她就隨他去了。反正也不是她受累。
他輕輕解開包在胳膊上的布條,從一個瓶子裡挖出如白脂般的藥膏,輕柔的塗抹在傷口處。面板被手指弄得有些癢,待終於塗好了藥膏,又拿了一條新的布條包起那隻嫩滑的手臂。她看著他專注的眼神,臉不禁微微泛紅。
看著包紮好的手,他看著妺喜笑笑:“你恢復的還算快,這藥再用幾次也就能好利索了。”
“嗯。”她低低地應聲。
“今晚與那幫大臣商量事情,晚膳你就不必等孤了。困了你就先睡。”他說著站起身來,用手摸一把妺喜的臉頰,看著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甚是好笑。
“臣妾恭送大王。”站起身行禮,看到那人出了門後,她一下子躺在了床上打滾。
下人早已被遣了出去,不讓在殿內伺候。而這段時日,夏桀也開始了上朝,以及商談國事。只有在換藥的時候,出現幾次。她也就成了自由人。
閒下來會想那晚發生的事情。怪不得這麼長時間夏桀不理國事,都無一人勸說。他們都知道真正的掌權者是夏修。只怕,夏傑如今去上朝,也是做做樣子,任何決定都做不了。
她閉上雙眼,輕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