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德妃不悅的哼了一聲,“那些還不是本宮賜給她的,要不然她現在就是林府之中豬狗都不如的小姐了。她可不是林初水,在那般危險的環境之下可不能爆發出那般的智慧。林初水遺傳了她父親和母親的睿智和謀略,而那個榮華公主看來是遺傳了她那個蠢貨母親的自以為是了。”
德妃對榮華公主最近做的事情也很是不滿,因為榮華公主的各種行為,她的很多計劃都被打亂了。
“對了,剛才榮華宮不是傳來訊息說她要對付白嬤嬤?”
“是這樣的。”
管事嬤嬤連忙確認的說著。
德妃聽到這話,心中快速的轉動著,眼中閃過一波波的光芒。突然,她眉目一頓,有了主意。
“那個斷魂散還有嗎?”
德妃突然問了一句話,管事嬤嬤只是愣了一下,然後眼中就爆發出了精光,低聲稟報道:“還有。”
“嗯,那給榮華用些吧。”
管事嬤嬤一聽就樂了,恭敬的應下。
德妃認真的點了點頭,心中暗暗籌劃著,要如何才能夠一舉將白靜竹和白嬤嬤都給除去了。到時候,就沒有人知道當年的秘密了。
白嬤嬤自從上次從德妃宮裡回來之後,心中一直很是不安。原本已經堅定的心,再次有了搖擺。而那次親眼看到那張人皮面具,她心中更是慌亂,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而她也敏銳的察覺到,當年她似乎將一些事情遺漏了。
這一日,風朗氣清,她藉口出去置辦東西,然後就悄悄的約了白靜竹在一家小客棧裡見面。
白靜竹很是意外,她進入房間的時候,就看到白嬤嬤正煩躁的在房間裡面踱步。
“怎麼了?是不是水水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靜竹看到白嬤嬤這樣,首先想到的就是林初水那邊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嬤嬤停下了煩躁的步子,連忙擺手道:“不是,老奴是想和二姑娘你商量其它的事情。”
聽到不是關於林初水的事情,白靜竹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說吧,什麼事情。關於水水和瑾少軒的婚事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正在想辦法。剛好,我也有事情要和你說。”
白嬤嬤原本正準備張口,聽到白靜竹的話就閉上了嘴巴,先聽聽白靜竹的話。
“當年的事情,我一直覺得我們做錯了。水水是無辜的,她不應該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受這樣的罪。”
白嬤嬤眼眸一閃,然後就說道:“榮華是你的親外甥女。”
白靜竹嘴唇動了一下,終究還是嘆息了一聲,然後沉聲說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但是她就算是我的外甥女又如何?就因為這個,我就可以看著她為所欲為,幹盡壞事而不予理會?”
白嬤嬤被白靜竹的話語噎了一下,她也知道榮華最近做的事情確實是太過分了。但是榮華是婦人的骨血,是她要守護的人,她總不可能看著榮華受到傷害。這是她在夫人面前發過誓的,白嬤嬤心裡也是苦澀萬分。林初水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看著她受傷害,她心裡又何嘗好受。
“上次風國和親的事情,老奴去找了德妃娘娘。要不然,這次再去求求德妃娘娘,讓德妃娘娘從中周旋一番。”
聽到這話,白靜竹卻是嗤笑一聲,“讓德妃周旋,你要是不怕被她啃得連骨頭都不剩的話,就儘管去。”
聽到這話,白嬤嬤一怔,有些惶然。
“當年的事情德妃有份參與,她應該是忌憚我們的,應該不敢傷我們的。”
白嬤嬤有些不死心的說著,她現在有種孤立無援的感覺,此刻只能夠緊緊的抓住當年參與過這件事情的人。
“你真的以為她是德妃,就是賢德無比了?她其實最是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