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肩膀之上還插著一根長長的箭矢,透過肩膀而出。而楚帝的腹部也是中了一箭,幸運的是箭矢只是入了七分之一。
在剛才衝過來的那短短的時間,楚帝和林初水兩個人也是冒著天大的危險的。稍有不慎,他們就有可能會被萬箭穿心。因為他們剛才賭的就是命運,賭的就是天意。在那麼快的時間,也許他們就能夠活著到達這裡,也許他們就會萬箭攢心到這裡。
而此刻看到這樣的結果,他們顯然是贏了。
此時天上,青衣和黑衣也是掛了彩。他們在做出要向前衝的舉動的時候,瞬間吸引了一般的箭矢。那些箭矢瞬間轉為攻擊,攻擊的力度很大。青衣和黑衣兩人身上也是受了幾處傷,索性的是沒有性命之憂。
看到局面已定,青衣和黑衣呼嘯著,慢慢的來到了楚帝和林初水這邊。
林初水看著被自己掐著喉嚨的清思煙和被父用利劍架著脖子的德妃,眸色冰寒,話語冷凝。
“父親,我們去一個地方,今夜暫時不走了。父親,你讓外面接應的人,先行離開吧。”
林初水此刻心中有了一個更加大膽的想法,她明顯是在這次的事情之中領會到了一些處事道理。在極度危險,幾乎完全沒有勝算的情況之下,就得采用非常手段,反而會讓形勢完全扭轉,產生很大的希望。
楚帝不知道林初水要做什麼,但是在聽到她的話語之後,他完全沒有猶豫,就向著外面發了訊號。
德妃看到這樣的情況,心中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她覺得絕對不能夠遠離這邊眾人,否則的話後果根本無法預料。
於是,她立刻軟下聲音說道:“你們有什麼條件儘管提,我們都會答應的。我們可以保證,絕對讓你們安全的離開這裡。”
清思煙此刻還沒有意料到後面的事情,她此時只覺得她被侮辱了。極端的憤怒,此刻她那原本秀美的臉龐,竟然呈現了一種極端的鐵青之色。她憤怒的,極盡咆哮的說道:“林初水你此刻最好立刻放了我,那我還能夠考慮繞你一命。否則的話,到時候我定然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清思煙的話語落下,德妃幾乎在心中咆哮了。這個清思煙難道是蠢貨嗎?在被別人要挾的時候,竟然還敢反過來恐嚇別人。她那個腦子究竟是怎麼長的,難道是小的時候腦子被他老子給藥壞了。否則這種時候,竟然還說這種話,豈不是在找死?除了找死,德妃簡直難以想象第二種可能的存在。
而清思煙本人卻是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言行有什麼不妥,她從小就是被神醫谷的谷主捧在手心裡的,何曾受過半點委屈。所以她的一生順風順水,從來沒有遭遇過失敗。當然除了感情失敗之外,其它的真的是沒有遇到過什麼磨難。所以此刻,她依然覺得她自己可是神醫谷的少谷主,那可是大家需要捧在手心的存在。
聽到這話,林初水果斷不客氣的笑了。
“清思煙,你這腦袋以前是不是被驢踢過了?”
林初水的話語才落下,青衣和黑衣兩個人很不客氣的就笑了。而黑衣同學因為笑得弧度過大,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頓時在一邊齜牙咧嘴起來。
而清思煙被這種怪異的話語,怪異的氣氛,怪異的笑給激得惱羞成怒了。
“林初水我說的話你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我長耳朵了。”
林初水在說完這就話後,還沒有等清思煙繼續發作,說出什麼更奇葩的話出來之前。就果斷的將她給敲暈了,清思煙就在她自己的憤怒之中暈過去了。
德妃看到清思煙暈過去,也是鬆了一口氣。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真擔心這個清思煙再做出什麼事情來。
林初水敲暈了清思煙之後,就將目光放在了德妃身上。林初水的鳳眸輕輕的轉了轉,然後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