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趁我不在,參加了血殺之戰!還好我在三界秘境,不知道這些事情,否則,看到她受苦、受傷,甚至……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畢竟一入血殺生死無悔,我華家多少兒郎也是血殺出身?我不能為她一人破例,而且憑我也無法破例啊。”
“說真的,我到現在才知道她為什麼要來三界秘境找我,我想,她是為自己的一意孤行來找我認罪的。”
“啊……”張孝恆這就有點皺眉了:“所以說,難道是你為了罰她,所以先斬後奏,不問青紅皂白,利用頭婚制,讓她嫁給盟主?哎呀,我就是盟主啊,你居然不對我說一聲?”
華太安抱拳躬身:“盟主見諒,此時確是屬下思慮不周,但根據頭婚制,長輩的確有必要為晚輩物色合適的親事啊。”
“唉?可你又不是我家長輩。”
華太安哈哈笑道:“頭婚制的條例說的清楚,父母不詳者,可由師長代勞,盟主不是孤兒嗎?您參加血殺之戰後,一定拜了某個長老、將軍、導師什麼的為師,所以我才以信件告知家族,讓他們找到你的師父,當面提親嘛,所以說,這件事即便告知了盟主,也沒啥用。”
“哦,我明白了。”張孝恆恍然大悟,總算搞清楚這個頭婚制是什麼了:“也就是說,這件事只到了你華家,那邊還沒來得及找我師父呢,要找到我師父,才能最後決定,對吧?”
華太安點頭道:“不錯,這可是人生大事,豈能兒戲?”
張孝恆話鋒一轉:“那你可知道,在血殺之戰中,你女兒她已經心有所屬了?”
華太安還是點點頭:“那個屬下當然知道,可是小孩子過家家怎麼能作數的?我是不知道她參加了血殺之戰,如果我知道,更不能讓她胡來了,若不是她的任性,又怎麼會自己就跑去參加血殺之戰了呢?”
“如今是婚姻大事,那可是一輩子的事,我不能再讓她胡來了,以我的眼界,我這輩子見過的年輕人,只有盟主是真正的人中龍鳳,盟主不妨看看我家女兒,她真不差的,她若能嫁給你,那是她三生修來的福分,至於她那個心上人,小孩子的那點喜歡,總會隨風而去的,我們做爹孃的從來都是希望孩子好,絕不會害了她。”
“盟主,剛才在大廳之中,您應該也見到她了,我敢說,除了那個心上人以外,她的相貌品行,家世能力樣樣俱佳,只要盟主點頭,華家可以付出一切嫁妝,請盟主好好考慮考慮。”
“考慮?”張孝恆瞪了華太安一眼:“我真想一轉頭拍死你啊!”
華太安倒也乖覺,老老實實低下頭:“請盟主責罰。”這人還坦蕩得很。
“我罰你個屁!”張孝恆怒了:“你這人啊,你這話說的,真是讓我又想拍死你,又下不去手,你不記得我也是從血殺之戰出來的嗎?你知道你女兒在血殺之戰的心上人到底是誰嗎?”
“誰?呃?”華太安猛然抬起頭:“難道說……”
“不錯!就是爺爺我!啊呸!氣死我了,還不能這麼罵,不合適。”張孝恆一臉怒容:“當年,她曾說過一句話,她喜歡強者,當時無人在意,人人都自認強者;之後,我們落入海族包圍,艱難前行,她卻忽然當眾宣佈喜歡我,要做我的女人,當時我當做一句戲言化解了,也沒放在心上;後來最終戰,出現了一個意外的敵人,為了擊敗此敵,我假裝對你女兒說明愛意以麻痺敵人,事後,你女兒沒有糾纏過我,我也沒找她確定此事。”
“直到一個月之前,我參加了四國五宗新人賽,師父告訴我,該找個姑娘結婚了,我才想到你女兒,當時我對師父說,我要去找我娘,等我找到了,就讓我娘去華家提親,因為我發現,有些事情,我當真了。”
張孝恆說道:“如果只是這樣倒也算了,如果有人捷足先登,或她當成戲言,我還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