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冷靜了。
卻聽張孝恆繼續說道:“我聽一個老朋友說過,他每日,必定三省吾身,哪三省呢: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我深以為然。”
“今天我做事有沒有盡心竭力?交朋友夠不夠誠信?老師教的知識有沒有好好學?我覺得還可以深入展開,我今天所作所為,符合我的道嗎?我今天的所作所為,有沒有抓住重點?我今天的所作所為,有沒有做錯?我有沒有剛愎自用?有沒有偏離自我,淪為外道?會不會迷失自我?還有,我有沒有忘了初心,沉迷鬥嘴?”
張孝恆當著八個無上境的面,施施然上前一步:“文尊,我相信你是能跨入無上境的人,那你必然是專注於自己的道路的,你能不能停止鬥嘴,好好想一想,當初是怎樣確定自己的道的?你對自己的期許是什麼樣子的?你是如何渡過無上那一劫的?這些點點滴滴,當真讓這些糟心的俗世給衝散了嗎?”
文尊聽得面白如紙,倒退一步,忽然吐出了一口濁血,當場坐倒在地,閉上雙眼。
“阿輕!你沒事吧!”草聖被驚到了,這小子是厲害啊,居然把文尊給說倒了。
忽然,一方硯臺出現在文尊頭頂,一股難以言喻的浩然之氣從文尊身上湧現而出,這股浩然之氣甫一出現便形成了一枚符文,符文正是一個光輝璀璨的“文”字。
兵聖將手一揮,一卷聯排的兵書鎮壓在他頭頂,將所有浩然之氣圈入其中:“多謝小友的當頭棒喝,他頓悟了。”
第611章 妙草聖人之請
“他頓悟了。”兵聖對他抱拳道:“多謝斷罪天王小友,這些年,文尊他陷入了知見障之中,就連他師父都看出不妥了,適才那些話,我們也對他說過,草聖也對他說過,卻不料此話由天王說出來,竟有如此效果,想來,是真正刺入他內心了。”
張孝恆嘆了一口氣:“估計是因為我拿下了秀玉,他心中還是有所觸動吧。”
兵聖微微一笑:“不管怎樣,天王小友你做到了這一點,我等理應一謝,不過,小友雖然拿下了秀都城,但是秀玉全國兵馬仍有大半,秀玉兵馬仍由我節制,小友,不是打了幾場勝仗,拿下了一個秀都城就算拿下秀玉全國的。”
“哦?請教前輩大名。”張孝恆同樣不知道這位是誰。
“哈哈哈!”廣聖哈哈大笑:“然後,你再把他給罵一頓,罵到他頓悟?”
“沒有沒有。”張孝恆急忙搖頭:“廣大聖人前輩,你可饒了我吧,我是正好拜讀過符文尊者的書,所以才知道該說什麼,這裡的前輩們,我是真的一個都不認得。”
廣聖哈哈一笑:“也是,來了那麼半天,竟然還未曾介紹一下。”
這個人說不好意思,實際上他好意思得很,眼中全是幸災樂禍的成分:“這個就是鼎鼎大名的用兵如神,神兵聖人當面,這位是他的得意弟子戰尊。”
張孝恆當即行靈者全禮:“久仰久仰,九宮戰陣論和變陣殺劫錄這兩本書我都讀過數次,未戰先自恰,陣變藏機鋒,當真受益匪淺,小子對二位大神仰慕已久了。”你又讀過他們的書了?
“不敢當不敢當。”兵聖按長輩之位抱拳以禮,說道:“看你用兵,已經如臂使指,自有其道了,當真後生可畏。”戰尊雖沒有說話,也在兵聖身後抱拳以禮。
廣聖指向文尊身後一直不動聲色的那個老頭:“那老頭是草聖,草聖這傢伙嘛,當年就有妙草丹方,明醫靈藥之說,草聖、丹聖、醫聖、農聖四人堪稱藥丹源頭,他便是其一。”因為另外三人已經舉霞飛昇,剩下他一個人,堪稱無相人族丹藥第一人,沒毛病。
“見過草聖大人。”張孝恆當即行靈者全禮。
不料,這位草聖當場還了一個靈者全禮:“天王小友,老人家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