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已經成了病態般的紫色,而也就是這時候,來人將他放在地下,另一隻手掏出了數枚銀針在他脖子上接連刺入,松景田只感覺喉嚨部位一陣陣刺痛,待來人鬆開他後,他想大口的川上幾口氣,只是張他長大了嘴巴深吸了一口氣,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在他的喉嚨處傳來,額頭青筋暴起,松景田不斷在地下抽搐,但卻無法喊出半句話來。
“你嗓子裡被我三根銀針刺入,一旦你的聲音超過一定的分貝就會疼的生活不能自理。”陰森森的聲音傳來,松景田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而來人繼續道:“如果你打算強撐著嘶吼一句把你的手下引過來我勸你還是別費勁了,因為我能無聲無息的來就能離開。”
頓了頓,來人繼續道:“另外,不要打算爬或者站起來,你頸部脊柱裡面有四根銀針,一旦你的肢體超過一定的活動程度你肯定會知道痛入骨髓是什麼感覺。”
松景田咬緊著牙關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嗓子活動,而來人似乎很有耐心,掏出一棵香菸自顧自的抽了起來,而等松景田感覺那窒息感漸漸的退散後,他就趴在那裡怨恨的盯著一旁的來人:“你是什麼人!”
“你不是想要我的人頭嗎?”秦風嘴角一揚,那松景田一聽此話,頓時全身一個機靈下意識的想要站起來,但是正如秦風所說的,當他剛要爬起來,後頸的脊柱傳出一股近乎是撕裂的痛楚,這股痛楚隨著神經系統傳遍全身上下,松景田痛楚的想要大聲呻吟來宣洩,可是當他張大了嘴巴後,他的嗓子內的卻好似被千萬根針刺入一般!
松景田痛苦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此時他卻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他努力控制下來,剛才那一股疼痛他這一輩子不想在嘗試了,近乎將神經崩裂的痛苦讓他的全身冷汗直流,他雙眼畏懼怨恨的望著秦風,但很快一縷疑惑又在眼內升起。
“啊,人在江湖飄,總有些防範措施,恰巧我會一些易容術。”秦風笑道:“你放心,這張面龐的真正主人是住吉會的某個頭目,事實上他現在正在樓下的衛生間裡躺著。”
“你。。。你想。。。”松景田因為痛楚,說話顫抖之餘斷斷續續:“。。。你。。要。。挑起。。”
“不錯。”秦風知道他此時尚沒有適應過來,索性是接過了話茬,道:“畢竟你們的人藏的太深,我把你兒子整成了心理殘廢才問出你的所在,不然的話我的步伐還真要止步在昨天晚上的一幕。”
松景田臉色猙獰著,他不敢動一分一毫,看著秦風:“你。。你。。會。。”
“遭受你們的追殺?然後我會死的很慘,我身邊的人都會遭受報復。”秦風撇了撇嘴,道:“你還真和你兒子一個說辭,你說你也活不下去了,不趕緊求我給你一個痛快還他媽的有閒心瞎操心我的事,真是夠了。”
“你休想!”松景田咬緊牙關道。
秦風聳了聳肩,起身走到松景田的辦公桌前,看著地下之前碎裂的瓷器,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隨後忽然扔向了松景田的腦袋,松景田原本一直在注視著秦風,當他看到碎片襲來,下意識的不由自主的他選擇了閃躲,而正是這不經意的閃躲,卻牽動了他全身的痛楚,秦風見他狼狽的模樣,起身走上前將他一腳踹在地下,笑道:“我只是給你上了一個痛苦的枷鎖,但沒有限制你的身體移動,你現在是可以動的,只是不知道你能在這個十二級痛苦中承受多長時間。”
說著,秦風抓著松景賀聯的頭髮向著一旁走去,那松景田又下意識的想要抗拒,但是一抗拒就會引起身體內的連鎖反應,僅僅只是拖行了不到一米的距離,松景田就已經慘不忍睹,全身衣服被汗水浸透。
“喲,還能承受,看來我要給你設計一個機關讓你不間斷的運動下去,你就會知道活活疼死是什麼感覺了。”秦風陰笑道。
松景田整張臉已經不成人樣,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