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人的街道上,想起無意中給劉玲幫了一個忙就心裡一陣嘀咕,在想想自己晚上是調戲楚楚還是調戲孟昭君,在調戲楚楚孟昭君必然會從中作梗,其手段怕是卑劣,若是調戲孟昭君,又擔心調戲不成蝕把米,他原本心思是將孟昭君趁早攆出去,可如今在楚楚這層面上他也不能這麼做,不然讓楚楚心裡不高興,又是一場空。
“唉,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奈何不可兼得。”
秦風從遙遠記憶中拔出了這句話,嘆了口氣。
卻不過幾分鐘,卻有一輛黑色賓士停在了前方,擋住了秦風的路,秦風臉色不變,看著那下車的一箇中年男子,秦風一見皺了皺眉,這人是當初他開著孟昭君的法拉利之時跟蹤他的那中年男子,他也不說話而是繞過去,卻不想那廝攔在了秦風身前,擺出一張笑臉:“秦先生,可有時間?我們家先生想請秦先生走一趟。”
伸手不打笑臉人,秦風自然不會給他一巴掌,不過他好面,自然有所不滿,道:“見我讓你家先生親自來見我,別搞花花腸子。”
那男子臉色不變,反倒是笑呵呵的說道:“秦先生,我等也是奉命行事,還請秦先生給個面子如何?”
“憑什麼啊?”秦風覺得好笑,反問道。
“憑這個可以嗎?”
這廝在身上掏出了一把手槍,握在手中對準了秦風的肚子,依舊是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不知道這個可不可以給我面子?”
“可以。”秦風好笑道,卻快如閃電,伸手在中年男子手腕一捏,那男子吃痛,手中手槍把握不住被秦風奪了去,轉瞬間秦風對著車子內聞風而動的一人開了一槍,正中腿部,隨後對準了中年男子的腦袋,一隻手摸索出一顆香菸,待他手下在有動手傾向之時又補了一槍打在另一條腿上。
那中年男子卻汗如雨下,心中砰砰直跳,這傢伙開槍毫不顧忌,絲毫沒有猶豫可言,一眼就知道秦風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心中不免有些後悔。
點上了香菸,秦風吐出口煙氣,小風一吹淡藍色煙氣直撲那人的臉上,那廝忍不住咳嗽了一聲,秦風稍稍想了想,槍口向下對著他大腿就是一槍。
“啊”
男子慘叫一聲,跪在了地下,大腿上孔洞不斷流淌出鮮血,火辣辣的疼痛讓他臉色猙獰,青筋暴起。
“說,你們先生叫什麼名字。”
“陸奇峰。”中年男子覺得沒什麼好隱瞞這一點的,畢竟原本就打算說的,秦風聽了這名字頓覺的好笑,他聽過這個名字,m國有名的收藏家,也是隱藏在華爾街的華人富豪,靠著股市發家,據說其家財萬慣,這陸奇峰沒別的愛好,就是喜好收藏各類藝術品,有事沒事喜歡拿著衣服大眾看不懂的畫或者奇形怪狀的東西自己樂呵,卻是不知道這傢伙找自個幹什麼。
“我最恨別人拿槍指著我。”秦風眼裡閃過一絲瘋狂,但很快隱匿下來,淡淡的說道:“這一槍算是給你一個教訓,現在說說吧,請我什麼事?”
“我,我不知道。”男子看秦風越是平常,心中就越是恐懼,這種人開槍一點心思波動都沒有,才是最可怕的。
“不知道?”秦風笑了笑,道:“你看看啊,我給你分析一下,陸奇峰讓我去找他,派你來的,你肯定多少知道點什麼,不然的話這一顆顆子彈的也不給報銷,多浪費是吧?”
男子額頭滲出一絲絲的汗水,卻失去了之前的沉著:“是關於龍盜的事情。”
“龍盜?”秦風皺眉,不解的說道:“龍盜關我屁事?”
“前不久我們追蹤到龍盜駕駛一輛法拉利逃離,後來等我們找到那輛法拉利的時候,卻已經是秦先生的車了。”
“孟昭君,我一定吊打你一百遍。”秦風心裡腹誹了一遍,臉上不動聲色,道:“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