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是好學生,不需要太多調教,更多的主動權,都被她握在手裡,玩的也越來越開。
陸沉淵昨晚大顆大顆的汗滴下來,耳鬢廝磨,“等我老了,怕是要死在你身上了,食人心髓的小妖精。”
“我幫你揉揉,按摩舒服不舒服嗎!”林煙小手從陸沉淵的襯衫下襬探入,冰涼的手指找到他腰眼的位置。
“寶貝,你力氣太小了。”
林煙加重了力度,陸沉淵按住她的手腕,“看你一晚上都心裡裝著事,我們是夫妻,沒什麼不能說的。”
林煙愧疚難忍,溫柔的說:“我就是心疼你,為了這些事這麼操勞,眼睛裡都沒光了。”
陸沉淵笑出聲,“我什麼時候眼睛裡有光過,年輕的時候嗎?好像也沒有。”
林煙覺得也是,陸沉淵這個人心事太重,很多東西都是藏在心裡,自己消化,他的眼睛裡怎麼可能有清澈的愚蠢。
……
林煙人還沒睡醒,大清早的就被淮嫂敲門叫起來,她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賴床不想起來,還想繼續睡。
“有客人。”淮嫂又敲了幾下,等了半天才等來林煙懶洋洋的回應,“知道了,我去洗臉刷牙,馬上下來。”
林煙打著哈切,腦子都不想動,不好奇客人是誰。
楚秀一夜沒有睡,黑眼圈很重,眼袋深的好像老了十幾歲,鬢角夾雜著白髮,明明該風華正茂的年齡,她卻一身滄桑。
淮嫂給她倒了杯水。
楚秀客氣的雙手接過來,水有點燙,她手一抖,杯子摔在地上。
淮嫂看到驚呼一聲,“這杯子可是瑞士買來的,一個上萬塊,就這麼碎了。”
說完淮嫂又覺得不妥,尷尬的笑笑解釋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再給您倒杯水。”她又絮叨起來,“在這家做工,可得小心點,打碎什麼都是值錢的玩意,哪怕主人家不在意,不讓你賠,心裡上也過意不去。”
楚秀表情有些難看,沒有說話。
她深深認知到貧富差距,打碎了一個杯子就上萬塊。
淮嫂又問:“楚小姐,您吃早餐了沒有?我燉了燕窩,給您盛一碗,林小姐隔幾天早上都會吃一碗。”
楚秀說:“不用了,我吃不起,那麼貴的東西還是留給你們自己家人吃,林煙怎麼還沒下來。”
楚秀不確定,林煙會不會躲著她,上次醫院不辭而別,林煙心裡怕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