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同意把女兒嫁給你了。只是順著你們的小孩兒心性,讓你們在一處玩兒。談劍論道、切磋武藝,就只是這些而已,你明白麼?”
“如果你敢越雷池一步,敢冒犯靈兒的話,被本座Zhīdào了,你就再無參加海家比武招婿的資格,明白麼?”
蕭晨接連被海月山這“能做道嗎”、“明白麼”給炮轟,真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但是不管怎麼說,海月山同意靈兒和他走,也算是網開一面了。況且即便海月山不提出這些要求,他也不Kěnéng在成親之前冒犯靈兒。至於那奇怪的女扮男裝。掩飾身份的要求,也是無關痛癢,索性點點頭,道:“明白。”
海月山對蕭晨的服從十分滿意,點頭道:“Bùcuò,孺子可教也。比本座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懂事得多了!”
“如果第一次見面之時,家主不是以如此強硬的態度對待晚輩、不是以如此奚落的言語來羞辱晚輩,晚輩是絕對不會衝撞家主的”,蕭晨道,“因為家主是靈兒的父親、也是晚輩的長輩,晚輩沒有理由一見面就不尊重。”
頓了頓,覺得還是把話說得更明白點兒比較好,索性直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待我以禮,我還人以禮;人待我以惡,我還人以惡。”
海月山聽得十分尷尬,值得幹笑兩聲,道:“BùcuòBùcuò,年輕人能有這樣的衡量和氣魄,日後定然錯不了。”
“好了,本座也不留你們了,去找靈兒,帶她走吧。”海月山揮揮手。
蕭晨從海月山的眼中,並沒有看出什麼不耐煩的意思,反而是有些不捨。而且舉止間頗為疲憊,完全沒有往日的氣魄。心想這老頭兒今天是怎麼了?絕對不僅僅是“開明”這麼簡單啊!
該不會是有什麼圈套吧?
“那,晚輩告辭,家主保重。”心裡念著海靈兒,蕭晨還是一抱拳,匆匆道。
“靈兒!”在家丁的指引下,蕭晨彎彎繞繞地,總算找到了海靈兒的院子。
“這位兄臺,何以在舍妹院中大吵大鬧?敢問兄臺高姓大名?和舍妹可相熟?怎麼在下從未聽舍妹提起過?要Zhīdào男女授受不親。兄臺如此莽撞闖入舍妹閨房,就不怕……“
蕭晨已經一下開啟了海靈兒裝模作樣向自己抱拳的手,道:“別嘚瑟了!快收拾東西吧,你爹答應了!免得他一會兒再反悔!”
“怎麼樣怎麼樣?帥不帥?”海靈兒卻是一點兒也不著急,在蕭晨面前轉圈兒,非要讓他對自己這一身男裝的打扮評論一番!
原本還想著以這樣的裝扮出現在蕭晨面前,能讓他“驚豔”一下呢!可是蕭晨卻好像完全沒有驚訝之感,甚至連她的“調戲”都不當回事兒。
蕭晨這才仔細打量海靈兒,見她一身淡藍色袍子,配上高高束起的冠發。果然可以和“英氣”這兩個字車上邊兒。
“帥,帥”,然而說出的話卻是敷衍,只是道,“快收拾東西吧,咱麼這就走。”
海靈兒還是不死心,追問道:“我帥還是龍翔帥?”
“你帥,當然是你帥。”蕭晨只好道。
“這還差不多”,海靈兒嘟囔道。“看來,跟著你回到星痕劍宗之後,我也可以像龍翔一樣‘尋花問柳’了!”
呃,蕭晨怎麼有種不Hǎode預感?
“你不收拾一下麼?”
看到海靈兒像模像樣地搖著手中的摺扇、大搖大擺地出了院子。蕭晨只好跟在她身後屁顛兒屁顛兒的追問道。
“放心吧,早就收拾好了,都在納物空間裡啦”,海靈兒說著。還是不忘繼續“調戲”蕭晨,道,“這位兄臺。在下海……海……林,在下海林,敢問兄臺高姓大名?”
“蕭晨。”蕭晨只好沒好氣兒地配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