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走向門口。
開啟門,他頭也不回地離去。
望著他冷漠的背影消失在那扇門前,她再也忍不住的哭出聲音—─
收拾了行李,真帆像逃難似的離開了莊園。
進達川家接近英嗣,絕動是個錯誤的決定;在這之前,她以為她會得到什麼,但她失去的更多。
不是那薄薄的一層處女膜,她失去的不是那麼實質的東西,而是看不見、摸不著,像空氣一樣的東西……
他的冷漠、他的絕情,他……她忘不了他是如何的傷害她,卻也牢記著他曾經溫柔深情的待她。
但,那些都是假的,都是他為了玩弄她、懲罰她而精心策畫的戲碼。
獨行在離開莊園的道路旁,她的眼淚自始至終沒有停止過。
她知道再這麼哭下去,等她走到路口,眼睛可能已經瞎了;但是……她停不住。
遠遠地,迎面來了一輛轎車。
車子越來越近,終於……跟她擦身而過。
眼淚朦朧了她的眼睛,讓她無法看清車上坐了什麼人,但她非常確定……那是一個女人。
女人?那該死的、無情的傢伙,又叫了一個女人進莊園跟他“黑皮”?
一想到他跟其它女人在床上翻滾的情景,她就惱恨得想大叫。
她在吃醋,她想獨佔他,但這根本是不實際的夢。
不了,再也不想他了,他的事再也跟她無關了。忖著,她抹去眼淚,快步地向前。
此時,她再次聽見車輪轉動的聲音,而且就在她身後,越來越近。
她下意識地轉頭一瞧,只見剛才已經行駛過去的轎車竟倒車回來。
因為疑惑,她腳步慢了下來,而那輛車也來到她身邊。
她一臉困惑,心跳也因為不安而急促起來。這時,車窗搖了下來:
“真帆?”車裡的女性駕駛探出頭來,喚著她的名字。
看著眼前活生生的裡紗,真帆激動地道:“裡紗表姐……”一直壓得她喘不過氣的那顆大石頭,終於卸下了。
剛回國兩天,本間裡紗決定帶著三歲的女兒前來探望前夫,卻不料在路上看見了五年不見的表妹。
此刻,她心裡的震驚及疑問,絕不少於尋覓她四年的真帆。
她開門下車,拿下墨鏡,“天啊,我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真帆伸出手,一把抱住了裡紗。“裡紗表姐、裡紗表姐……”
“傻丫頭,你哭什麼?”裡紗對她的反應感到不解。
“你沒死、你沒死,太好了……”真帆又哭又笑地。
裡紗一怔,“我當然沒死,你在說什麼?”她不過是在英國住了四年,沒回來罷了,哪裡是什麼死了?
“我以為你被他殺了……”真帆抹著眼淚,情緒難以平復。
裡紗驚愕地瞪著眼睛,“我被誰殺了?你在說什麼?”
“英嗣,達川英嗣啊!”
“英嗣?”她忍俊不住地一笑,“你怎麼會以為我被他殺了?”
“因為你跟他離婚後,就失蹤了啊!”
見她說得煞有其事的樣子,裡紗只覺啼笑皆非。
“英嗣是暴躁,但是他並不暴力。”說著,裡紗不知想起什麼,“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
“你認識英嗣?”裡紗不是個遲鈍的女人,多少感覺到一些蹊蹺。
“我……”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心虛。
原來裡紗表姐真的沒死,那麼說……是她冤枉了英嗣?
“不能告訴我嗎?”裡紗凝睇著她。
迎上她試探的眸光,真帆猶豫了一下,“我……我是來訪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