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惠的洗了自己和他的衣服,房間很整潔,各件東西排放都是有條不紊地,所以稍微地整理一下,我就可以看書去了。
過十二點時,魯肅才回來,說事務所的事情都安排得差不多了,這幾天可以和我一起好好玩幾天了。
他知道我並不熱衷此事,所以也就沒有讓我去插手這些事情,對於他的貼心我還是很感動的,有時候也會想自己是不是太享樂主意了。
整整一個下午,在我們吃過午飯之後,我們就在小區後面的一個草坪中渡過,我們可以相依偎著什麼都不做,就那麼靜靜地坐著,他看他的書,我看我的書。
而我偶爾看到好看的片段吧,總會讀給他聽,而他呢,總是一個很好地聽眾,偶爾吧,會發表一下個人見解,有時呢,什麼都不說,只是就那麼聽著,而嘴角總是上揚一個很好看的弧度,每每此時,難得的幸福感總纏繞在心頭。
晚上自是和以前一樣,我大部分時間是窩在沙發上追韓劇或者看影碟,而他有時候自是和我一起,而有時候自是在書房中忙著,問他忙什麼,他總是嘴角一勾,輕聲地說:自是賺錢娶老婆啦。
害得我自是一臉嬌羞地悄悄地退出書房,而書房中總是傳出哈哈大笑之聲。
一個房間,一張躺椅,一張chuang,聽著彼此綿長的呼吸,很是滿足。
這段時間過得少有的快樂,沒有了壓力,沒有了猜疑,一切都是那麼美好,轉眼間已經到了開學的時間,當天早上早早起來,打包好行李,放進後備車廂,兩個小時的車程自是到了學校。
本來學生的車是不進逗留在校內的,只是有“嚴帥”的幫忙這事就不成問題了,現在我已知道“嚴帥”原來是魯然的學長,怪不得……我心中一陣感嘆:人心不古啊,原來被矇在鼓裡的那個人是我啊!?
☆、有你,我何其有幸
? 大四的第二個學期了,這昭告著我們即將徹底地告別學生時代,從今往後步入社會,而“桃居六夭”也終將各奔東西,以後大家各奔前程,或曲折,或榮華,以後的道路會將如何,自是各自的命運和造化。
每每說到以後,誰又能真正看得通透呢?而當大家在寢室中聊天時,已不再像初入大學時那樣嘰嘰喳喳個不停,總有一份淡淡地哀愁和迷茫。
也許這也是成熟地一個標誌吧,只是如果成熟的代價是這樣的話,我寧願不要這份成熟,因此當我把這番話告訴魯肅時,他說會輕刮我鼻子說:心兒,總是這般痴傻。
而我卻總是不以為然的抬眸笑語:那夫君可喜歡否?
他總是笑痴痴地親我嘴角說:心兒,你覺得呢?
……
最後一個學期,功課排得很少,出勤率也很低。
因為沒找到工作的呢,都在四處奔波,如寢室中的陳歐之流;而工作已有著落的呢,卻是閒著還是閒著,如寢室中的付一好等;而還有一部分人,如胡利般地那樣,專心一致地考研,立志再攻讀博士學位,而後……
不管怎樣,大家也總各忙各的,似乎過得極其散漫,可好像又過得極其匆忙。
不管如何,這個學期最重要的還有一件事,便是論文答辯,只是每當我提起這一茬事時,某人總是會淡定地說:心兒,怕什麼,這對於你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
而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某人,在說此話之際,目的卻只有一個,就是騙我陪他逛操場,引他的話說,只怕以後這樣的日子將不再有,因此得抓住大學生涯的最後時光。
我知道有他這樣想法的人絕不是他一個人,因為這樣做的人不只我們一對。
可是卻不是每一對都是像我們這樣手拉手,喜笑顏開的,他們雖說親暱,可是臉上卻總有化不開的淡淡地愁緒。
我想我和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