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憂憂地眼神看著我。
我放開雙手,俯身在他耳邊說:“魯肅,畢業後工作的話,你把你的公寓租給我吧?”說完,我覺得我的臉已經紅到耳根了。
看著他的嘴角慢慢地含笑,我的臉更紅了,聰明如他,他怎麼會聽不明白我話裡的意思呢?
“心兒,是說真的嗎?”他有些不敢置信,拉過我的手讓我掐他一下,“哎喲,心兒,你還真下得了手。”
看著我在一旁偷著樂,他故意大聲地笑著說。
只是一會兒後,他又變得嚴肅了起來,“心兒,有沒有想過,你爸媽可會同意?”
“這,我還真沒想過,我怎麼會忘了這兩老呢?”我心中想著,面上卻不動聲色地說:“到時候你去跟他說唄。”
“心兒,這不是為難為夫嗎?這事有些難度,這比起我直接去求婚難度要大太多了。”他說完,面露難色,怔怔地看著我。
“要不,咱們來個先斬後奏,你說怎麼樣?”他繼而問道。“你傻啊,我爸媽說過啦,畢業回家那天他們過來接我回去的,他們早防著我被你拐走啦!”我摸摸鼻子說。
“心兒,不如讓我姐去你家走一趟先,這樣也顯得我家有誠意,反正這也是必須的。”他提議。
“那好吧,魯然姐什麼時候去的話,你先告訴我,我得先問問我爸媽的意思。”
“嗯,那是自然,那我們就說定了。”魯肅笑眯了雙眼,我們擊掌為盟。?
☆、我們畢業了
? 事情當然按我們約定地那樣進行著,只是在魯然姐去我家的時候,我們剛好是論文答辯的時間,所以我們並沒有去,後來才知道這是魯肅的刻意安排。
過程我是不知道,結果卻是非常地好,因為事後媽媽打電話過來說什麼什麼時,聽她講話地口氣,以及對魯然姐的態度,還有對魯肅他姐夫的滿意度,可以看出媽媽相當的滿意和高興。
所有的一切都很自然而然地發生了,只是我總覺得哪兒有什麼不對勁,可是下子又說不上來。
而我們的畢業時間就這麼悄悄地來臨了,看著相處四年的同學以後就將各奔東西了,在畢業晚會的那晚上我們都哭了,但是可能就連我們都不太明白,我們是否真的只是在為分別而哭泣?
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學長們在畢業是會打架、會把熱水瓶摔碎,學姐們為什麼會抱著室友,同學,男朋友痛哭出聲。
當相聚地那一刻其實已經在為我們今天的就分別而埋下了種了,這四年就是種子發芽長大的肥活土壤,而當我們決定相戀的那一天是否也要做好某一天分手的準備呢?所以我在剛開始時總是對魯肅抗拒著。
這雖說一部分有受我媽的影響,其實很大部分卻是在於我自己,就像一好經常說我的那樣:看你平時傻傻的,只是在關鍵的時刻,你卻是理性大於感性。
這不是在演肥皂劇,卻又像是在演肥皂劇,只不過我們都是劇中的主角,只不過,我們沒有彩排,因此也無法重來。
有多少人又能像我和魯肅這樣,不但相戀相愛又可永不分開的呢?
淚水會被擦去,時間會永遠地逝去,有些人和事也將慢慢在記憶的長河中變得模糊,只是那些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卻永遠不會被抹殺掉,就像大樹的年輪,會成為永遠的印記。
我們相逢在九月,分離在七月,有過悲傷有過歡笑,愛我的人我記得,傷我的人我忘了、放下了。
離開的前夜,我們“桃居六夭”大醉了一場,個個又是哭又是笑的,相互留著聯絡方式,並且約定一年一會。
第二天,醒來時,外面已是陽光普照,而我們“桃居六夭”都已經悄悄地離開了,可能誰都不想看著各自紅紅地眼睛吧!其實,我早已醒來,只不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