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來校時,那洋妹妹已對我們介紹過……
向下望,在這兩棟宿命樓之間橫著一貌似那隔離帶,一排到人半腰過的那種綠色小樹,我是這種樹盲,沒有我認識的花劃上樹木,在隔離帶的前端有一小花壇,壇中可見一些小花小草的,看不大清楚。
那時候流行的是上下鋪;而我住的就是靠窗而立的上鋪;我的下鋪;比我大;留一長髮;下巴是圓圓地;眼睛大大地大;個子不高,大約一米六不到,叫鄭豔。自我介紹時說她來自Q城,因為吃東西很慢很小口,所以人稱“兔子姑娘”。
而我不大喜歡的那女孩則睡在我下鋪的隔壁;叫付一好;現在我對一好的印象有些改觀,因為她幫我做了**簾,我們寢室每人都做了一付,那布是從校門口那超市中買的。
據說我們學校的所有女生基本上是人手一付,不可或缺,而我是那從小就不會這麼針線兒活的,因此在她們各位均完工的情況下,我看著自己鱉腳的手工活,覺得是欲哭無淚,還是一好在該出手時出手幫了我,真地是“沒有金鋼鑽,別攬瓷器活”,地手藝和我真的是一個天一個地,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在心裡我嘀咕了好一陣,當然這話這心思我是不敢外露的,“不要和人吵架,要與人為善,你吵不過人家的”這些也均我媽媽的肺腑之言之一,我豈可不聽,那老人家吃得鹽比我們吃過的飯還要多,我怎能放肆。
而我的隔壁則是我的老鄉;我們都是來自W城;我對面的上下鋪住著的都是來自T城的長髮女孩胡麗和短女的香頌。
9月22日;是我們入學七天軍訓的第一天。炎炎烈火日,雖說已是初秋,但是太陽公公還是在賣力的炙烤著大地;大地母親“滋滋地”冒著熱氣;我們站在操場上感到的是陣陣熱浪襲來;那別提是一種什麼的煎熬。
看著自己原先還算白希的手臂已變得通紅;還真想往寢室跑;可是那是不被允許的;帶我們班的宣班主任已嚴重警告過了,要遵守紀律,別人學校都是半個月,我們已經是很福氣的減到一星期了,那眼神好象是告訴我們“你們該知足了”。
不知有多少同學的臉使勁的抽搐過幾下。我們都不敢開小差;也有幾個膽大的沒來;據說是請了例假;好不容易學終於到結束時間;那被解放的感覺是說不出來的幸福感,一陣歡喊聲和口哨聲響在了操場的上空好一會兒。
晚上是自習時間;同學們都在教室裡,各自在做著自己的事情,有的在寫家書;有的在聊天,有的在不影響別人的情況下聽著歌,偶爾在不知所以的情況下發出一兩句自已覺得很動聽的聲音,卻不知已引來好多同學的注目和白眼。
總之各做各事;因為是第一天;一起在教室中自習;我很老實的在寫我來校的第一封書信;不是寫給爸媽;不是寫給弟妹;而是寫給我高中時候的死黨—珊瑚。什麼叫死黨;那就是買一樣的鞋子;買一樣的衣服;買一樣的化妝品;看一樣的書;啃一樣的麵包;睡覺聊天到自然睡的那種BT的什麼跟什麼。
正在我很迷戀的寫書信時;聽到同學叫我:可心;有人找。心裡想:奇了怪了;誰來找我呀;大晚上的。
撂下筆;整裝一下;移步出去;走廊中站一人:男性;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一套白色運動服,偏瘦;很傳統的中國男孩髮型,說不出那叫什麼髮型,但是讓人感到不討厭,;帶著一臉的笑;眼睛細長,走近一看,不覺得我們認識,但是對方正直勾勾的看著我,以為找錯了人,剛想往回走。
“林可心,對嗎”那男孩叫出聲,我不好意思的微笑了笑。
在我還傻愣著時,人家接著說;“你忘了昨天下午,在校門口……。”
哦,我恍然大悟。
事情是這樣的;媽媽回家;我送行到門口;回來時在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