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愣了一下，&ldo;什麼？&rdo;
&ldo;陳暮生沒有那麼壞，他也做過好事的。&rdo;
他教她走路，教她吃飯，明明自己不喜歡卻做大雞腿給她吃。他還幫她辦了身份，拿錢給她買房子。
這些事她沒說過，可她都知道，都記在心裡。
&ldo;切，你是誰？你說他好他就好？在我們看來，他就是一個變態！噁心！&rdo;
&ldo;我是他朋友。&rdo;
那些人恍然大悟。
&ldo;原來是朋友啊，難怪為他說話了。對了，變態的朋友是什麼？應該也是變態吧。他喜歡偷大腦，你喜歡偷什麼東西？心臟嗎？你遲早也要被警察抓進去！&rdo;
&ldo;你……你……&rdo;
阮秋氣哭了，卻因為嘴巴太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這時旁邊的人把碗朝桌上一摔，引來全店人的目光。
那些人被嚇到了，結結巴巴地問：&ldo;你想怎樣？動手啊？&rdo;
楊鶴冷笑，&ldo;動手？打你們這群垃圾還用不著我動手。想報警是不是？我來報，我倒要問問警察，到底是尊重事實真相違法，還是肆意辱罵汙衊他人違法！&rdo;
他個子高，氣勢足。身上帶著一股無數次死裡逃生的氣場，彷彿就算天塌了，他也不帶彎腰的。
那群人只是附近上班的普通白領，遇見小姑娘還敢罵兩句，遇見這麼大個男人半點怒意都沒有了，夾著尾巴乖乖離開。
楊鶴拍拍阮秋的肩膀，坐下來說：
&ldo;吃飯吧，沒事了。&rdo;
阮秋坐下繼續吃飯，可心裡還是很難過。
陳暮生真的是壞人嗎？真的會死嗎？
-
上午十點，陳暮生在警察局接受了第二場審問。
&ldo;請你再重複一遍，被你偷走大腦現在在哪裡？&rdo;
他穿著囚服，坐在冰冷的審訊椅上，已經失去自由，卻是從所未有的平靜。
&ldo;實驗失敗，被我銷毀了。&rdo;
&ldo;你現在的話將成為法庭上的證據，會影響最終的判決，你確定自己的回答是準確的？&rdo;
他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點頭。
&ldo;我確定。&rdo;
&ldo;據薛墨非指控，你曾將阮秋的大腦移植到仿生人身體，後來又偷偷將其轉移。請問你是不是另外造了一個仿生人，把大腦給了它？&rdo;
&ldo;沒有。&rdo;
&ldo;你沒有造第二具仿生人，還是沒有移植大腦？&rdo;
&ldo;兩者都沒有。&rdo;陳暮生堅定不移地說：&ldo;阮秋的大腦已經被我銷毀，世界上沒有阮秋了。&rdo;
警察嚴肅地看了他一會兒，找不出撒謊的痕跡，繼續下一個問題。
陳暮生坦白了一切，除了關於阮秋的問題。
他側著臉靜靜地看著牆壁，彷彿可以望見外面的藍天白雲，和沒有煩惱憂愁的她。
既然自己沒辦法留在她身邊，那就徹底把自由送給她吧。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只有一更哦，晚安(￣3)(ε￣)
第34章
薛墨非得到這個訊息已經是下午，他剛從會議室出來，打算吃頓遲到的晚餐，陡然從張鋒口中聽到陳暮生的答案，氣得把餐桌都踹翻了。
&ldo;不可能！他不可能把大腦銷毀！&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