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少將軍。。。。”
她的訝異毫不掩飾的在她臉上,謹宴往女子那邊悠悠看了一眼,女子聳聳肩表示自己的無辜,他安撫的對著百香寒道
“你好好休息便是,其他的都不要多想,百大人之前也算是對我有恩,我自會力所能及的幫他”
說完就溫和一笑往外走去,那名女子跟著他一道出去
謹宴出門後就收起了笑意,若有所思的問
“百庸良怎麼樣了”
“醒了,不過還以為是西戎的人抓了他,現在張口閉口就是要見西戎的郡主”
謹宴一笑
“西戎的王來了也救不了他”隨後頓住腳步放柔聲音問她
“書畫,他們可是要衝西戎下手了,你可不能輕舉妄動”
書畫裝模作樣的垂首道
“公子說的是,書畫怎麼敢違抗”
他無奈搖頭,直直的往關著百庸良的房間走去
房中的百庸良被堵住了嘴,身上還是那身衣服,血跡斑斑的躺在地上,若不是胸口還在起伏,保不準會被當做一具屍體來看
他的旁邊站著一男一女,二人皆是不言苟笑,謹宴走到一旁的椅子坐定,一旁的男子往他身上澆了一碗水,百庸良立即顫動著身軀醒來
女子將他口中的布團扯開,百庸良抬首看著坐著的謹宴以及謹宴身後的蘇畫,他驚恐的往後退,身後的一男一女立即止住他
“百庸良大人,別來無恙啊”
百庸良大驚,絲毫沒有想到自己會是被他所救
“謹宴?!怎麼。。。。。怎麼是你,你想做什麼?”
“我不想做什麼,只是在南疆就接到大人您勾結西戎的訊息,甚為惋惜,想著大人也是我父親當年的友人,想回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忙的”
百庸良是何等的會看臉色,看到謹宴那副樣子便知道自己沒有什麼好結果,既不掙脫也不拐彎的就道
“不用說那些官場話,你我心裡都很明白,不如就大大方方的說清楚由來,省的我繞彎子”
謹宴指尖扣在桌面上,極有閒心的道
“場面話還是要說的,也算是我對大人的尊重,大人可知,大人為何會落到這般田地嗎?”
百庸良無力道
“我作為和西戎通絡的議和大臣,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日,眼下南疆收復,西戎躁動,有人想要拿我開刀藉此拉開大戰,這些陷害的事還少嗎?”
謹宴嘆息搖頭
“大人可沒有說實話,有人想要那你開刀是事實,可惜,大人怎麼能忘了關於打探到西戎皇室密事一說,大人在朝中忙碌這麼多年,背地裡早已經被西戎收買,常常放出關於穹蒼的訊息出去,這些,也都是事實,不過據我所知,最近大人從西戎那邊聽到了不得了的訊息,本想借此在皇上面前立個大功,結果沒想到卻先別人一步被立了罪,大人,這可得不償失啊”
百庸良越聽越驚恐,最後顫抖著一雙手指著謹宴道
“你,是你,竟然是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些你都是怎麼做到的?”
謹宴餘力滿滿的道
“我不但知道這些,我還知道你口中一直所說的秘事究竟為何事,很奇怪嗎?那我告訴大人,朝中的事你恐怕還不怎麼清楚,你想見皇上卻沒見到,一切都是因為宮中有個安安靜靜待著的瑜王,只因為他也知道西戎的那些事,他想要自己拿下西戎,怎麼能被你一句話給毀了,這些事可都是不能讓皇上知道的,錯就錯在你太笨了,這麼多年都沒看清楚朝中的局勢,到現在沒死也是你的運氣”
百庸良絕望的癱坐在地,一張臉一夕之間好似蒼老了十幾年一般,他獨自喃喃道
“那你怎麼不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