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官臣之家的太太見話題引到了這上面,連忙問道
“現在外界都在傳關於謹少將軍和這位姑娘的事呢,傳的大家都很好奇,也不知姑娘是哪裡人?父母何在?”
赫連書畫回道
“小女出生在岐南,無父無母,是被山上道觀好心收養的”
“岐南?那不是西戎與我國的交界之處?”
另一個大人又接話道
“這岐南與南疆可是不短的距離,姑娘和少將軍可真是有緣分”
“也不是有緣分,岐南與南疆好說也有一月的路程,當時年歲太小,吃不飽穿不暖,聽說南疆的宣城有人行善救濟,那才去了南疆”
上位的太子見話題被引開,也隨之道
“那些陳年往事不提也罷,不過本太子卻有一事著實好奇,聽人說謹將軍身邊一直有一位身手不凡的姑娘,當年還曾傳出過捨身就義隻身跑到了南疆王營刺殺帶兵的南疆八皇子,不知那說得是不是眼下這位姑娘?”
赫連書畫頓了一下,隨後在眾人刺探的眼光中想好措辭
“傳言不可信,那南疆八皇子是何等厲害的人物,豈是我一個小小女子就能擺平的,小女也不過是生活在軍中,比較愛舞刀弄槍罷了”
“愛舞刀弄槍的女子在中原可不常見,姑娘這麼謙遜,恐怕也該有一身好武藝才是,有機會可要好好討教一下姑娘的劍法”
說話的是從未主動開口的墨恆,赫連書畫看著他,隨後笑笑道
“技藝劣拙,恐怕要讓瑜王見笑”
“不用推脫,今日本就為大家準備了一些玩意兒,晚些時辰姑娘就可以好好和我這皇兄比試一番”
墨桀三兩句就敲定了下來,看樣子是想要好好試探她的功底,謹晏表面未多說什麼,桌面下卻輕輕拉住她的手握了一下,多年的默契她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最終也只得應了下來
話題隨後又引到了謹晏的身上
謹晏打著官場的腔調,赫連書畫亦配合完好的在一旁嘴角微勾
直到酒肉熏天的時候,有幾個半醉的大臣才笑著道
“聽說太子最近得了些稀奇的東西,臣等著實有些好奇,也不知那些東西方不方便眼下看看”
太子喝了一口酒,臉上紅氣瀰漫,被幾人這麼一提醒一下來了興頭,哈哈大笑道
“不說我還真忘了,今日乘著熱鬧,我給大家看看我府中新到的好貨,保證讓大家眼前一亮”說完還側頭看著淺珉杯中酒的墨恆,有些意味的道
“等下皇兄可要好好的看清楚了,我保證皇兄你一定喜歡”
他哈哈大笑間墨恆只輕飄飄的掃了一個眼光給他,墨桀拍拍手,勢在必得的眼光看著墨恆,好似是要演一齣戲讓他大吃一驚一樣,赫連書畫倒也來了興致,看向了殿中間
不久之後殿中就響起了司樂的聲音,琴聲悠揚笛聲共鳴,鼓聲一聲一聲的配合著,大殿門口慢慢的走進了一批身著薄紗□□著肩頭的女子,女子共有十來個的樣子,全都是一樣的妝容一樣的穿著,寒冷的冬日讓眾人看著都瑟縮了一番,那些女子卻好似沒有知覺一般開始翩翩共舞,身姿柔軟,每一個揮手間都是一片風情
場中的眾人都吃驚的看著場中間的那些女子,瞪著眼睛說不出話,其中也包括赫連書畫和她對面的墨恆
原因無他,只因那些起舞的女子的眼睛全都是水晶般的紫色,妖異中帶著魅惑,在眾人皆是黑色眼眸中顯得格外的突兀
墨桀看到了他想要的效果,一邊鼓掌一邊大笑道
“這些女子可是本太子花了好大一番功夫得到的,天下人皆知胡人女子乃是世間最妖最美的女子,可惜偏偏只有西戎才有胡人,還帶有不詳的詛咒一說,我就不信這個邪,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