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鈴蘭開得正盛,夕光很溫柔,很溫柔,心卻很痛……很痛,痛的無法呼吸。
黑暗襲來的時候,她才想起,身後還有一保稚氣的小小身影,堅定而固執的一直拉著她的裙角,可是,為什麼,現在走出家門後,卻再也不見他了呢?
……
“我操!她要是再他媽的不醒,老子就把這間該死的破醫院燒掉,再把這裡的男人和女人都全部送進美國最廉價的妓院!不,全部送到非洲那些種族反政府軍裡去!!”
“老大……你冷靜點……”
“我他媽的很冷靜,這狗屢醫院!!!”
彭的一聲巨響,把重症臨護室內所有方圓十米內的人嚇得幾乎全身一震,尤其是醫生護士之流,更是膽戰心驚,明明就是該上前警告他不要這樣,卻……都怕死。
上帝啊,為什麼黑手黨要選擇他們醫院,這樣的對話從那個不知道是黑手黨情婦還是重要人物的人被空運到這裡後,就不停地上演,讓醫生護士唾棄自己的懦弱。
“老大……對醫生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