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是在初一十五這種特殊的時間開的法會,加上又有圓莫這個大師的名頭坐鎮,因此這次陳佛寺的這場法會,可是吸引了京城很多求佛心切的人的目光,不乏有休沐的朝廷大臣在場。
林海也不怕被人認出來了!或者說,認出來了最好。
本來林海和衍聖公一直在宣德帝的身後的,不過由於剛剛準備法會站位子的原因。便和宣德帝擠開了!這一擠開,林海就覺得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
話說要說,跟著宣德帝在京城內外大大小小的寺廟轉了這麼多圈了,林海要是還猜不到宣德帝的意思,那麼他這官場也就不用再混了,直接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好了!
要知道在官場上,看人的臉色,尤其是看自己上司的臉色,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技能,這項技能要是練好了。可是能在官場上幫上很多的忙的。要是練不好,嘿嘿,那你子啊某些時候就完蛋了!
顯然林海的這項技能。雖然沒有練到滿值,但是及格還是有的,因此在轉了幾天後,林海就猜到了宣德帝的意圖,雖然具體的沒有猜對。但是大致上林海是猜對了的!
不就是想整和尚嘛,雖然林海不知道宣德帝整這和尚要幹什麼,但是這並不妨礙,林海的計劃。而且林海也猜到為什麼這種事情,宣德帝不找其他,而要單單找他和衍聖公出馬。
華夏的文化燦爛。源遠流長,對外來佛教文化的融合吸收,就顯示了中華文化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的寬廣胸懷。但佛教初期自西漢傳入中國盛為華夏國文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之前。並不是那麼順利的。
佛道儒之爭,從一開始就一直沒有停歇過。
自從漢武帝獨尊儒術開始,使得儒學,蓬勃發展,一日千里。道教固然不如儒家‘但老子與孔子‘在理論上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也未受到多少影響,發展同然比不上儒學‘但也呈現爭長之勢。
佛教初傳中國其勢力弱小。尚不能與儒、道相抗衡,需藉助於儒、道的勢力來發展自己。這一時期,三教‘夷夏之辨‘剛剛萌芽體現於東漢末年牟子所著《理惑論》中,在梳理時人對佛教的困惑和誤解過程中牟子提及了儒生用‘夷夏‘問題來詰難佛教牟子對此也作出了有理有據的應答。但這個時候的佛教就如受委屈的小媳婦,捱了打,不敢還手,只是輕聲細語的解釋著。
但隨著佛教的漸漸壯大,在東晉時期,已經展開了反擊。
前述元魏僧徒所作《漢法本內傳》,便是這種反擊武器之一。還有許多和尚們寫的不少經典著作‘多稱佛,也就是釋迦牟尼為老子並且亦是孔子的老師,甚至更長輩。比如東晉名僧支遁在《釋迦文佛像贊序》中說:‘昔周姬之末,有大聖號佛:…………絡聘周以曾玄。‘書中不但把佛說成是老子的師父,而且還是他的‘太爺‘輩;老子和莊子則成了佛的‘曾別‘和‘玄別‘,連當弟子的資格都不夠。以後的《正誣論》又說老子聞道於竺乾古先生。古先生即是佛,所以‘老子即佛弟子也。‘《清淨法行經》也說:‘佛遣三弟子震旦教化‘儒童菩薩,彼稱孔丘。淨光菩薩,彼稱顏回。摩訶迦葉,彼稱老子。‘
這裡的震旦即指中國,到了這裡儒道的祖師都成了佛弟子的化身‘也就是說中國的儒道文化都是從佛學演變來的。
這種論點無疑是跟某棒子國的某些習性很像。
面對這種荒唐的事悄。儒道,自然展開了有利的反擊。
儒家多從治國安民的角度對佛教進行批評,奉佛造寺,使國貧民窮:僧尼增多,使國家承擔賦役者人減少:僧尼離開親人出家,不要妻子。違背儒家的倫理綱常:佛教教理虛妄,對民眾進行欺騙等等。
而佛家也不甘示弱,逐一進行駁斥‘指出佛教對社會民眾施行教化,於治國有利:透過個人出家修行而使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