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這是最新的一款,也是唯一的一款。‘Tesoro’系列是最新推出的,由設計師Doriy的徒弟Kathrio設計的。”
Doriy的徒弟?她這般處處維護自己徒弟,怎麼會讓Kathrio的作品流露出來?
真是越想越覺得詭異,這件衣服裡沒有一絲Doriy的風格,從側彎到下襬的流線一氣呵成,似乎不帶一點停頓,設計者應該是個義無反顧的年輕人吧。
而且從它後背的設計可以看出,設計師的“束縛”意識比較強,就好像是想要捆綁住穿上這件婚紗的人,這樣說起來,倒是覺得設計的人還有一點點……幼稚!
摸著後部的綢帶,我輕聲笑了,不知這位設計師是要將誰給捆住?
不知是不是我笑的原因,店員又過來解釋:“當然,這件是Kathrio在拜師之前的作品,我們店的老闆和設計師是朋友,所以借來鎮場面的,是非賣品。”
正在看其他款式的江沁突然跳過來,“什麼,非賣品?”
我拉了拉江沁,免得她不小心手一揚毀了人家的鎮店之寶。
店員小姐面上還是得體的笑容:“是的小姐,老闆說這件婚紗是設計師為他心愛的姑娘設計,所以並不出售。”
被我拉著的江沁好像很不滿意,問:“那你們擺出來幹嘛?”
店員小姐並不回答,只是笑笑。隨後又想起什麼一樣,說:“請問您們當中有人姓謝或者鄭嗎?如果有的話就可以試穿,我們店裡也會為您拍下照片作為留念。”
她一說我就更覺得奇怪,為什麼只給姓謝和鄭的人試穿?
我本不想說出自己的姓,可江沁卻搶先一步報出了我的名字:“真巧,她叫謝久,可以試穿吧?”
“抱歉,有身份證明嗎?”
一個胳膊捅了過來,我望向江沁,她疑惑問:“身份證帶了嗎?”
“啊?……應該……”我頭埋進包中搜尋,並未發現,只能硬著頭皮掏出一張卡,“那個……公司的上班卡可以嗎?”
江沁發現新大陸般瞪圓了眼睛,一把奪過卡,神氣地拍拍我:“謝久你可真行,週末還把上班卡帶在身上!”
……這真不是我故意帶著的,一般情況下,這張卡都會安安穩穩地躺在包裡。
店員小姐拿了卡就去了後臺,不一會又出來笑著將卡還給我,帶了幾個人過來卸下衣服後,才轉頭對我說:“小姐這邊換衣服。”
進去了後,我一直在躊躇,這背後的綢帶要怎麼繫上啊?沒辦法了,偷偷掀開簾子的一角喚那個像在賞花一樣賞衣服的江沁。
她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聲音,依舊一臉歡樂在看其他地方,突然一聲鈴響,江沁才回過神來看我,“怎麼了?”
我順勢指了指自己的包:“我電話響了,你幫我送過來。”
她扒拉扒拉兩下拿了過來,嘴裡還嘟囔著:“舒辰安是誰啊?”
背脊一涼……舒辰安打來的?
拉過要走的江沁,“幫我係下帶子。”沉了口氣就接了電話,“喂?”
話筒裡像是放了顆炸彈,而我剛剛那聲‘喂’就是根導火線,裡面的聲音“砰”地一下就炸了開來,“謝姐姐!!!你在哪?”
小歌帶著哭腔的聲音透過電磁波傳了過來,語畢似乎還夾雜著點點火花。
我問:“怎麼了,你表哥另一隻腿也斷了?”
她用舒辰安的手機給我打電話,那說明小歌在醫院咯,大早上這麼急趕趕的,不會是舒辰安的腿傷更嚴重了吧?
她抽泣兩聲:“不是,是我表哥威脅我,不讓我回去!”
身後的江沁猛地一下收緊,突然而至的束縛感讓我自然地“嘶”了聲,我倒吸了口涼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