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不知所蹤。她走上前輕推柳青青的臂膀,沒有動靜,將手探向客人的鼻息,沒有。
陳秀蓮大驚失色,什麼情況?一路高呼著二哥就上了任中胡的休息之地。任中胡剛剛眯了一下,被妻子一推,就醒了。
“什麼事情啊?這麼慌亂?”他猜想著妻子就是因為看見了柳青青和柳逢春的屍體。
“大事不好了。咱們的--咱們的--客---客人--死了。”陳秀蓮張口結舌,好容易把話給說清楚了。
任中胡長身坐起,“怎麼可能,他們不過是多喝了幾杯美酒,一定是睡得太沉!”
陳秀蓮道:“不是,不是,那個年紀大的不見了,那個年紀小的,死了。”
任中胡曾冷一下子就越到了地上,心說:“不對啊,不可能會跑掉一個啊。”
陳秀蓮道:“什麼不對啊,”
任中胡趿拉上鞋子就下了樓來。
果然。只有柳青青一個人在那裡了。探身摸一摸她的鼻息,還有氣呢?這一驚非小。
自己釀製的藥酒和六神酒放在一起,一百個人也藥死了。怎麼會沒有事呢?正在疑惑之間,就見柳青青一個鯉魚打挺竄下了竹床,“晚飯已經做好了,這香味可真大,主人,我們可以用餐了嗎?”
任中胡傻了。化作了木石雕像。
陳秀蓮驚喜道:“您沒事啊,嚇死我了,我剛才摸你的鼻息,沒有了,以為你死了呢!”
柳青青道:“怎麼可能,我的酒量很好,你的酒也很好。不知道今晚上還可以喝嗎?”
陳秀蓮笑道:“當然可以,這六神酒我們還有很多,二哥他不會那麼小氣的。”說完推一推任中胡,“二哥,你說是不是啊?”
任中胡如夢初醒,含糊道:“是啊,是啊”
陳秀蓮道:“不知道您的同伴哪裡去了?招來我們一同用餐。”
柳青青道:“不用管他,他是閒雲野鶴,到處亂走,不過不會有事的。沒有人可以害他的。”柳青青一語雙關,任中胡尷尬萬分,他可不希望柳青青揭穿他的陰謀,讓蓮兒知道他做的事情。
好在柳青青沒有繼續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三個人移到桌前就餐。
這一餐,吃的任中胡的心裡是惴惴不安。生怕柳青青把自己做的事情抖落出來。
沒話找話,任中胡想到了一個話題,博取柳青青的同情。
任中胡道:“貴客,你來的時候,可曾見過一個孩子,十歲的年紀,右腿有殘疾。”
陳秀蓮放下筷子,“他是我的嬌兒,幾個月前走失,不知道貴客你可曾見過?”
柳青青意會到任中胡的目的,也看出陳秀蓮的善良,她沒有陷害自己,而且對這個歹毒的丈夫所做之事也許一無所知。
柳青青微笑:“不知道你們的嬌兒為什麼走掉?”柳青青心說是不是想逃離你這個邪惡父親的魔爪啊。因為是人都可以看出來,任中胡除了妻子,眼裡沒有旁人,兒子在他看來,也許就是個累贅,已經被他害死,還假裝尋找,也未可知。
陳秀蓮道:“我兒他天生殘疾,一條腿正常,而另一條腿卻萎縮的像一根黃瓜藤。我夫也多方求治,可是沒有效果,前些日子,留下書信說,不要拖累我們,離家出走了。”
柳青青心說在這裡也有問題少年啊。
柳青青道:“沒有見到,可是,吉人自有天相,你們夫妻這樣愛做善事,相信孩子一定會沒有事的。”說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望向任中胡,那意思好像,你家孩子都這樣了,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