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哪,就是喜歡男人口中的甜言蜜語,她也不例外。
“你說什麼呢,這裡還有外人在場呢!”她嬌羞的推著他。
那個“外人”此時全身發寒,迫於夜北溟的壓迫,他全身僵硬,連握著劍的手都在顫抖。
有那麼一瞬間,他想要拔劍與夜北溟一決高下,但是一想到那次在荷塘邊上,他那般陰柔的威脅,所有的勇氣,全在一瞬間,刷刷的消失。
他很氣惱自己在夜北溟面前的懦弱。
他是天下山莊的大公子,武功卓絕,除了他爹夏蘭青之外,自十八歲之後,他已未輸過任何人,而在夜北溟的面前,他尚未與他交手,氣勢就先輸了大半,更別說再繼續對峙。
他有預感,假如他現在當著晏紫瞳的面一下子戳穿了他,下一秒他就再也看不到以後的太陽。
在前一段時間,他第一次進第二山莊的時候,他便對夜北溟有一股特殊的感覺,總感覺他危險,讓人難以接近,他以為是自己心底裡某個意念在作祟,卻沒想到……這一切是真的,並非他的意念作祟。
夜北溟不悅的看著他,回頭間,煞氣全失,邪肆的笑容透著慵懶的性感,該死的迷人。
“假如你覺得妹夫礙眼,我們回房去?”他曖昧的衝她擠了擠眼。
她臉又紅了。
當著夏東瀚的面,他說那麼令人臉紅的事情,一瞬間讓她想到這幾日晚上的激。情,每一個畫面,都會令她面紅耳赤。
在他夜北溟的眼中,根本就沒有倫理道德的存在。
大白天的就敢跟他在床上做那些事情,一直跟她滾到晚上。
“不跟你說了!”她嬌羞的衝他嗔怪的叫了一聲,提起裙襬焦急的起身,臉紅的逃開涼亭,丫鬟小篆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側,雙手作勢要扶住她,深怕她一個不小心會跌倒。
遙望晏紫瞳的背影消失,涼亭裡的溫度,驟然降到零度以下,猶如風雪狂肆的捲過。
“上次恐怕我對你說得還不夠清楚,是嗎?”夜北溟笑眯眯的握著手中的茶杯,手指輕輕的劃過茶杯上的花紋,嘴角的笑容,邪肆而無害,吐出的字眼,冰冷得無一絲溫度。
夏東瀚非常沒氣勢的低聲辯道:“我剛剛只是想跟紫瞳……”
“紫瞳?”夏東瀚話音未落,夜北溟冷冷的哼了回去。
“是晏姑娘!”夏東瀚身子一震,趕緊糾正。
“晏姑娘?從三天前開始,她就已經是你的嫂子了!以後見到她,記得……喚她一聲二嫂!”夜北溟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嘴角的笑容未退。
夜北溟的態度,激怒了夏東瀚,一股火氣竄上頭頂。
他也不管什麼優雅,什麼天下山莊的氣質,他全部撇棄。
猙獰著臉,他指著夜北溟大聲咆哮:“你這樣欺騙她,對她不公平,難道你就不怕她知道了你殘忍的一面之後,離開你嗎?”
“啪”的一聲,夜北溟手中的茶杯,突然被捏碎,白色的瓷片被他緊緊的握在掌心中。
片刻後,他的手掌攤開,而在人掌心中的碎片依舊完好,而他的手掌卻不見一點血絲。
一陣微涼的風吹來,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夜北溟掌心中的那些瓷片,慢慢被吹散,粉沫隨飄走,如一道白色的煙霧,隨風飄散。
夏東瀚的耳朵嗡嗡作響。
這麼強的功力,不知道要多強的內力才做得到。
恐怕……他這輩子才做得到,他夜北溟是怎麼做到的?
將瓷杯抓碎,這一幕,驚恐了夏東瀚的眼睛,他用力的吞著口水,再也說不出任何刺激他的話來。
他的骨頭,並不保證比那瓷杯更堅硬。
夜北溟抬頭,雙眼清澈而無辜,嘴角慵懶的笑容,夾雜著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