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昨天事後她才知道,他提前將孩子讓人抱出去了,否則昨天晚上的那一幕若是被孩子看到,她以後就再也不敢面對孩子了。
也讓她明白了,夜北溟那邪惡的念頭,早就已經計劃好的。
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羞得她發出一聲呻。吟,身子滾燙,真想將身子浸到涼水裡。
她徹底被他調戲成了小色。魔。
······
夜北溟出了門,進了另一間書房,書房內,蘇喬和吳琰韶兩個人已經坐在書桌前面等著上,在他的書桌上,放了一打資料。
他慢悠悠的晃了進去,在蘇喬突然伸出一條腿想要絆倒他時,他一翻身,騰空翻到了書桌後,優雅的落座,動作瀟灑而優雅,不見一絲病重之人該有的矯健。
看到夜北溟這般動作敏捷,蘇喬心裡不爽了:“早知道我就晚些再救你,現在你春風得意,我在想著,我要給你下什麼毒,讓你笑不出來!”語調溫柔,吐出的字眼,卻異常的殘忍。
這就是蘇喬。
白了他一眼,夜北溟丟下兩個字:“德行!”
“我嫉妒不行嗎?閻羅也是!”蘇喬理直氣壯的說。
沉默無言的吳琰韶,被蘇喬的話給挑了出來,真可謂是“躺著都中槍”。
聽著提到自己,吳琰韶酷酷的抬頭,淡淡的回答了一句:“別把我加進去,我不是你!”
喲,這個時候,分你我了!
“閻羅,不要跟我說你沒有嫉妒,你的眼睛說明了一切!”而且已經妒火沖天了。
“你說的是你自己!”眼睛也懶得瞄他一下。
“對……”蘇喬調侃的拉長了尾音:“是我自己,某人哪,太純潔了,純潔得……”
不等他說完,一隻杯子嗖的一下飛過去,截住了他的尾音,蘇喬不慌不忙的接過杯子,掀開杯蓋,放在唇前抿了一口,享受的仰首讚歎:“好茶,謝了!”
後者眼中冒火,又丟了一隻茶壺過去,蘇喬輕易的又接住。
“唉呀,一杯茶就夠了,你還這麼客氣,整壺茶都給了我!”蘇喬溫柔的笑道,絲毫不把吳琰韶的怒火放在眼裡。
“影子,揍他!”吳琰韶冷著一張臉轉向夜北溟。
“喂喂喂,你這叫惱羞成怒,懂不懂?”蘇喬臉色微變,這閻羅,一說他就急,這樣火爆的性子,有哪個女人敢喜歡他?
看戲看夠了的夜北溟,輕咳了兩聲,喚住了兩人的目光:“你們兩個,也給我正經一點!”
“我們很正經的!”收了收視線,蘇喬一臉認真的抿了抿唇,手指指著桌子上的資料:“這是我們昨天晚上收集來的資料,昨天下午的千人宴裡,嘖嘖,真的是好齊全哪!”
右手拿過資料,未及掀開,夜北溟淡淡的問了一句:“都有些什麼人?”
“幾乎所有因貪汙被你罷免的管事,你二孃,莫臨海……”說了一大堆人名後,蘇喬突然神秘一笑:“對了,還有一個人,你恐怕想不到的!”
“誰?”
“蕭逸廷!”
在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夜北溟的眉梢有趣的揚起。
蕭逸廷!
性感的薄唇默默的念著這個名字,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有聽過了呢,一年前,他還是他的大哥,一年後,他成了他的階下囚。
一場婚禮,雖然他受了傷,不過,收穫倒挺大的,這一次,幾乎
將那些隱處的威脅,一網打盡,這傷,也算是受得值了。
掀開那些資料,他僅看了一眼就闔上,手擱在資料上,眸底閃過一抹異色,淡淡的道:“其他們都交由官府,不過,我想見見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