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聽了神醫的話,嘿嘿憨笑:“這裡就我們四個人,再找就是那頭大象,我們可以說是給二位孤寂的生活帶來了樂趣,所以,你視我們為貴客,是很正確的。還有,你拿出美酒來讓我和義父品嚐,也算是找到了知音。”
神醫道:“偶,二位可以品評一下嗎?”
柳逢春搖頭微笑:“此中有真意,欲訴已忘言。這酒的好處我是說不出,可品得出。”
柳青青嘻嘻笑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這是遮羞人的話。”
蓮兒在一旁看著柳青青與柳逢春平肩而坐,沒有尊卑位份的樣子,覺得很是奇怪。“這位小哥,難道你都不知道尊師重道敬愛長輩嗎?”
柳青青回頭微笑:“嫂子因為心中所忌,失去了與人相處的樂趣。混跡在深山老林,如此杳無人跡的地方,還要遵從那些教條,故意為難自己嗎?”
兩個人呢,好像在談禪,如果不是聰明至極的人是很難明白兩個人是在說什麼的。可是兩邊坐著的兩位都是極聰明伶俐的人,當下就決出了兩個人的唇槍舌劍。但是都沒有說破,靜待兩個人辯論。
蓮兒一聽柳青青的話,柳眉倒豎,杏眼圓翻,呵斥道“哪裡來的狂徒,竟敢在我家裡撒野?”
柳青青抿了一口美酒,對道:“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其實,我是說人情,我們往往顧忌著人們的看法,而失去了自己的本心。如果,你認為自己做的事對的,就應該不畏人言,敢為人先,有什麼事情值得你拋家舍業,來到蠻荒呢?”
蓮兒不語,面現悲慼。
柳逢春哈哈大笑“飛揚,如你這樣灑脫之人,天下無二,如今,我們煮酒論事,談一談你姐姐青青和胡中人的事情,你的看法如何?”
柳飛揚繼續喝酒“他們兩個人已經離異,沒有交談的必要吧?”
旁邊的兩人大吃一驚,異口同聲道:“你說什麼?胡少又離異了?”
柳青青看一看兩個人,“兩位既認識胡少,看來也是天朝之人,對胡少的事情如此關心,非敵即友。看看那你們的神情,讓我來踩一猜,”你們兩位我看著都面熟,你們是?”
兩個人面面相覷,看來自己激動的情緒暴露了身份,只是既然這兩個人和胡少關係密切,自己又很想知道家鄉的訊息。
君自故鄉來,應知故鄉事。
蓮兒本來是個文靜的女孩,當下沒有立刻說話,神醫卻問道:“我們是誰不總要,重要的是胡少他怎樣了?“
柳青青不慌不忙,並不回答他們的話。伸手拿了一隻香蕉,掰開。
“我猜,你就是胡少的原配陳秀蓮,而你就是胡少的大舅哥任中胡。你們兩個是-------------。“
柳青青慢吞吞地說出這句話,海沒有把話說完,這兩個人是面紅耳赤,目瞪口呆。
從古到今,除了伏羲女媧為了人類的繁衍,而結婚生子外,兄妹成婚一直是禁忌。所以,柳青青的話一出口,兩個人就如同遭遇雷擊一般。
“你是誰?為什麼要扒開我的傷口?”蓮兒表現出十足的恐懼。
“親兄妹不能夠結婚,你們怎麼這麼糊塗呢?”柳青青以現代人的觀念,立刻訓斥他們道。他沒有看到神醫的眼裡掠過一絲陰狠的目光。可是柳逢春見到了。
柳逢春當即阻止住柳青青繼續說下去。
“我相信兩位一定是i幀新愛戀,才會在一起生活,當年如果不是伏羲女媧兄妹成婚,哪裡有咱們人類的今天呢?我們喝酒,不要提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聰明如柳青青。當即止住了話頭。
蓮兒問道:“你剛才說到胡少,他怎樣了?”
這一問,等於是預設了和胡少的關係,柳青青更加確定了他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