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
“主人……”
剎血猶豫的喊了諾恩一聲。
一直玩同一個花樣他也會覺得無聊吧!
“主人!”
“……”諾恩被剎血玩命般的嘶吼嚇了一跳,“好生生的叫什麼啊?”
“您手中的請柬要被您揉爛了啊!”
“請柬?”
諾恩將手中已經成一團的請柬攤開,看見上面的族徽原本興奮的心情頓時如同澆了冰水般徹底涼了下來。
“您……今年還是會去吧!”
“嗯。”
“那……傑斯殿下他?”
“……”諾恩抬起僵硬的脖子,“帶他一起去?”
“……”
不明白自己的主人在想什麼的剎血隱隱覺得有什麼事會發生。
希望會是好事。
就在一人一獸迷茫時,傑斯還趴在床上做著惡夢,手腳像在游泳一樣滑動。
傑斯得知要和諾恩單獨出門,第一反應是找根繩子。
(找繩子幹嘛?當然不可能上吊。)
“你拿那麼大一捆繩子做什麼?”
諾恩好奇的看著傑斯上躥下跳。
“你把那麼多傢俱綁起來做什麼?我們只是要出遠門,不是要搬家!”
傑斯瞪了諾恩一眼,擺出王室的威嚴將繩子在自己的腰間纏了數圈,然後繫了個死結,儼然一副“別想讓我離開這裡”的表情。
“要知道反抗是沒有用的。”
“白痴才不反抗呢!”
“我本來還想對你溫柔一點,看來是沒有這個必要了。”
“你想做什麼?別過來啊!別……啊——你這個禽獸!好痛!”
“痛?你要是再不給我老實點,我就讓你痛到哭!”
……
“混蛋!我都已經不動了,你就不能輕點嗎?”
“要不是你亂動能卡住嗎?大白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