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於南海,想必其中還有你舊識,老怪一時失手,你莫傷心。”
魔洪鯊王冷然道:“老怪,你本是一逍遙頑童,何故來趟這渾水,上次我教主念你多年修行不易,饒你不死,才沒幾日,你又要興風作浪?”
癲狂老怪抖肩一笑:“鯊王老弟一語言中,吾乃逍遙人,四處尋樂。”
魔洪鯊王笑道:“你若尋死,我豈能攔你興致?”
怒面神尼叱道:“邪教妖人,休再廢話,過來與神尼手底下見個真章!”
魔洪鯊王道:“神尼邀戰,我怎能不允,自神鋒一戰,想必神尼道行又精進不少,正要領教。”
身後朱寒忙道:“區區潑濺,怎勞護法動手,末將給她些厲害看看,教她知我教威風。”
怒面神尼一聽此言,哪裡還忍得住,早將手中風雷劍祭起,帶著滾滾雷聲,當頭朝朱寒砸下。
蘇沐淡淡的看著,這些人看樣子都是舊識,一見面就針鋒相對,看來要有場惡戰。
只見那朱寒也將手中七刃鋼叉放出,在空中琉璃燈籠般旋轉起來,發出陣陣寒芒,迎住怒面神尼的風雷劍。
只一交手,七刃鋼叉寒芒便被壓制住,無法想向前逾越半寸。
眼看風雷劍在上方騰挪輾轉、蛟躍鷹翻,稍有不慎,被劍光掃著,便要屍橫就地。當下抖擻精神,全力應戰,饒是如此,仍被風雷劍上下發出的神雷震得不住後退。
他自知不敵,一面使出渾身解數抵擋,一面暗中從法寶囊中,取出新近練成的邪術法寶索命沙,乃是於深海素無人跡處,採來的毒沙,在水母汁液中浸泡七七四十九日,後經烈火煉製而成,人被粘上,立時斃命。
那索命沙剛一出手,便在兩人上空凝成一蓬烏雲,無量數細沙向怒面神尼襲去。
怒面神尼冷哼一聲,運起玄功,一團氤氳白氣繚繞在周身,任那毒沙厲害,一遇白煙,紛紛墜地。
突地,她大喝一聲,風雷劍白光暴漲,風捲殘雲之勢將二月寒裹住,就勢一甩,拋入雲空,白光越收越緊,眼看朱寒性命不保。
魔洪鯊王哪裡還能安然坐視,早把肩膀一晃,背後海魂槍化成一道藍光,沖天而上,與白光糾纏追鬥在一起。
一旁的嬌雨與朱寒本是莫逆之交,情逾手足,見勢危急,不消分說,也將身上幾件法寶連珠炮似地扔向空中,合力鬥那白光。
饒是怒面神尼風雷劍乃是極品靈劍,被這一堆法寶圍住,兀自有些窮於招架。尤其魔洪鯊王那把海魂槍,不可小覷。風雷仙劍自身威力本勝過它,叵耐此處緊鄰大海,海魂槍本是攝大海之精煉制而成,目今在這海邊較量,無異於長了靈性,絲毫不見力竭頹態。
一時間怒面神尼隱隱有些不支。加上啟雨在側伺機而發,恐風雷劍有失,默誦口訣,將仙劍召回手中。
癲狂老怪破口大罵:“爾等孽狗潑皮,好不要臉,以三敵一,勝之不武。”
脫獄鼠王這時開口道:“老瘋子,你若想單打獨鬥,鼠王陪你耍耍。”
此人身高才止四尺,一顆頭卻大如笆斗,兩眼暴突,鷹鉤塌鼻,兩顆爆牙似是不滿久居唇後,直愣愣伸出頭來。下巴又小又尖,一臉猥瑣,正笑吟吟打量著癲狂老怪。
癲狂老怪亦笑道:“小田鼠,老怪素來不欺凌幼童,改日你還是與我徒孫較量吧。”
身高不濟,是脫獄鼠王一大短處,因他在聖冥教地位尊崇,多年無人敢揭這傷疤,此時被老怪當眾羞辱,登時勃然大怒。
他雖身小,本領著實不弱,除能在地肺自由穿梭外,尤以一把軟鞭揚名。
那軟鞭長才丈許,一出手卻有十餘丈長匹練也似一條烏光卷向癲狂老怪,連其餘眾人一同攻擊在內。
長恨道長首先放出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