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撇嘴道:“不疼,但酸,且漲,也不是什麼好享受。”
簡辰在我耳旁笑,“下次給你享受。”
他沉沉的聲音鼓動我的耳膜,傳遞到心裡,是一股暖意。我挽起唇角笑了,“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下次又下次,下次永遠有。”
簡辰凝視我半刻,突然用一種嚴肅的口吻跟我說:“小晚晚,我錯了。今天能做的事不留到明天,這次該解決的任務不放在下次。”他探手朝我小腹下摸去,“我們再來,這次一定得讓你有非一般的享受。”
“不要。”我抵抗。都折磨成這樣了,還能大翻盤?我不信!
“要吧。”簡辰輕易地搗毀了我所有抵抗,再一次伏在我身上做起了節奏明快的胯部運動操來。
事後我連按投影鬧鐘的力氣都沒了,只攢了一口氣說話,“我再也不信你了。”
簡辰說要帶我去見他爺爺,因為簽證的問題,我先帶他回家了。
一年前,我還為怎麼跟徐離廷說讓他跟我回家見老爸老媽而煩惱,現在就變物件了,不煩惱了。所以說,事情永遠是以一個你無法預知的勢頭髮展。
週六的大清早,簡辰開車到我樓下接我。
我從陽臺瞄一眼他的車,“還好,你也學會低調,沒開那臺騷包車來。”
宣紫在一旁道:“小晚,你懂不懂車?這臺是悶騷型的,那年載你回學校門口的那臺是明騷型的。悶騷的比明騷貴。”
“……”轉身回客廳,看見簡辰在笑,我輕描淡寫地回道:“怎麼現在裝逼的都比較吃香?不就一臺車,還非要做裝A與裝C之間的那個。”
宣紫憐憫地看了一眼簡辰,拍拍我肩膀道:“小晚,不錯啊。”
簡辰半挑眉頭地皺眉,表情誇張口氣哀怨地說:“黃曆說今天不易出門麼?我怎麼一早就遭罵?”
“走吧,少磨嘰了。”我把簡辰拖下樓。
在高速上我不斷地給他說預防事項,大致就是讓他少開口,應付應付得了,我會說他的情況。
到家的時候還沒到九點。在大城市,週末這個時間大多數人還在被窩裡補眠。在家裡這個小鎮,還睡在床上的只有病人了。老爸老媽一早便把鋪子開起來了。
“媽。”我走過去,準備問老爸在哪,結果這半句被簡辰的話生生夾死在喉嚨裡。
簡辰跟在我身後,很自然地隨著我叫,“媽。”
老媽從鋪子裡走出來。我不知道她有沒聽清簡辰的話,但是她說的話倒讓我哭笑不得。
“小晚,你怎麼讓房東壓回來要房租了?沒錢了嗎?”
我一艱苦樸素的好孩子啊,怎麼會做月光族,還連房租都交不上,好歹我也升了職當了小官。“媽,他是……”我拉著老媽,斟酌著該如何用詞能更好地解釋。結果老媽又說話了。
“欠多少錢了,老媽給你交了讓他趕緊走人,一會被街坊鄰里的看見,多丟人。”
我扭頭看著簡辰,眨巴了好幾下眼睛,才賺回來問老媽:“爸呢?”
“進貨去了。”老媽拉開抽屜數錢,“他拿了錢去,但這還剩些,你看三千三夠不?哦,我兜裡還有。”老媽又從褲兜裡掏出兩百塊,“總共三千五。”
“媽,其實……其實……”
“不夠?你這丫頭。”老媽戳我的頭,“工資都花到哪去了?我打電話讓你爸快點回來。”
“讓爸早點回來是對的,但不交房租。”我朝簡辰揚揚手,讓他進鋪子裡來,“媽,其實,他是,我男朋友,叫簡辰。”
老媽一聽我男朋友這幾個字,雙眼便從上至下,又由下而上地打量了他不下三五回。老媽把我拉到一邊,笑著說:“你著丫頭欠了房租便打起房東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