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戳進來,疼得眼淚都飆了。我拼命拍他,扭動,“出來,出來,疼死了。”
“晚晚,小晚晚,別動。”簡辰輕輕地親我,“別動好麼?”
我眨眨眼淚,嚥了口口水,忍著痛道:“你拿出來吧,我吃不消了,這不是耗體力,這是耗身體。”
“一會就好了。”簡辰低頭延著鎖骨親下來。
他這麼一動,又牽引著那刀子在我體內割呀割的,真像凌遲。我抖著聲音說:“不拿出來也別動了,求你了,疼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簡辰或許看我真疼得厲害,不動了,溫柔地在我耳邊說著話。
我漸漸適應了,聽著他的話萌生了睡意。就在我閤眼要睡過去的時候,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痛。
“小晚晚,你忍一忍,這樣你難受我也難受。”
難道就得犧牲我嗎?我心裡想,女人真悲哀。第一次疼,生娃也疼,背點的,連每個月報到的也疼上一疼。
簡辰開始動起來,本來緩慢,漸漸加快,漸漸失控。
我淚眼模糊地看著他釋放。我的娘,我可算熬過來了,這酷刑。
☆、30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還隱隱地痛,持續性真強。
簡辰一手搭到我腰上,“多躺會吧。”他邊說還邊把手捂到我傷處上,熱烘烘的。
我拿開他的手,很是艱辛地爬下床,“躺不下去了。”洗漱出來,穿上簡辰給我準備的裙子,還挺合身。我有些不高興了,努努嘴道:“久經沙場了吧,目測得這麼準。”
簡辰跳下床過來抱起我一旋,笑道:“小晚晚,你吃醋的樣子最可愛了。”
那傢伙竟然裸睡……男人晨起的**是如此的強烈,他毫不掩飾地把它抵在我小腹上。我低眼瞄了瞄,又飛快地移開視線,再怎麼裝鎮定,臉還是紅了。
簡辰握著我的手放上去,向我撒嬌,“小晚晚。”
我閃電般鬆手,“我不要了!”
簡辰又抓了我的手回去,“我就是知道你不要了,所以才叫你安撫它。你看它雄糾糾氣昂昂的,你怎麼可以打擊它的自信。”
我手抖了抖,它在我手中跳了跳。我一甩手,忍著痛踉蹌著跑到門口,“你搞定它了再下來找我。”
簡辰下來找我的時候,神清氣爽的,懷疑是解決好了。他托腮看著我笑,“小晚晚,還是要去打老虎機嗎?”
我點頭,“當然。”
簡辰再笑,“賭博會迷失本性。”
我橫他一眼,“那你帶我來拉斯維加斯干什麼?”
簡辰過來勾勾我下巴,“就是要你迷失本性。”
我所有的現金也不夠換一百美金,還有張工行的儲蓄卡,能刷麼……囧死了……
簡辰收走我的錢包,給我一張百元大鈔,美國版的。他還說除了賭不包,別的都包。
我對他吐舌頭做了個鬼臉,不理他。說得我很好賭一眼,我不過是來開開眼界。
簡辰開車帶我在市裡四處逛,帶我買衣服買護膚品化妝品。我問他咋還不帶我去迷失本性。他說晚上的拉斯維加斯會更加讓我控制不住地想去迷失。
晚上的拉斯維加斯像童話裡被魔棒施了魔法一樣,處處流光溢彩,光怪陸離。我沉迷在人工天幕裡,一時是太陽神阿波羅駕著馬車從天空飛馳而過,一時是愛神丘位元在不經意間射出了愛心之箭,這仙境,西方化得很有味道。
不過最好的事情,還是在於人的貪念可以不斷的膨脹又不斷被滿足。很好,一百變一千是多麼容易的事情,再由一千變一萬也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我得意地笑笑,“有時候吶,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你看,我都不想要了,它還非硬塞給我。”
簡辰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