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爍同學遲遲不出現,江仲文便讓方天林給那小子打個電話催一下,:“你怎麼還不來什麼?!你說你在哪?搞什麼名堂!這不是對手強不強的問題,你是隊長,第一場就缺席,未免太不負責任了!”
江仲文一聽這話那耳朵就豎起來了,奪過電話道:“讓我來說你***在搞什麼!我不管你病了還是瘸了,就算躺在擔架上也給我過來,限你半小時,立刻出現!”
“我是真來不了,教練,我現在正在長春二中呢。”
“我管你***在哪!總之跑那幹嘛去了,又不是要打總決賽,你現在偵察敵情未免太操之過急了吧!”江教練帶隊征戰全國高聯多年,長春二中的名頭當然是聽說過的。
是,一點私事,教練。讓我跟天林說幾句吧,要是第一輪沒我就拿不下的話,咱們隊今年肯定走不了多遠,您要對大家有信心才行。”
江仲文無語了,把電話丟還給方天林,小方接過之後沒好氣地應了幾聲,最後道:“回來後你一定得我一個充分的理由,就這樣,祝你順利。”
“必勝。”“必勝!”方天林結束通話電話,一揚頭露出那王牌的冷酷面容,喝了聲:“出!”
張爍一向是個負責任的人,但是因為蘇櫻,他可以不顧一切地盲目,可以把自己兩年來的所學所想所能毫無保留地使出來只為博得她的青睞,為了她的事情他會瘋狂會衝動,會顯得不負責任不像他自己,因為只有她是特別的。所以她寫來一封信,他就連夜飛去了吉林,因為信上說不清楚,他要當面對她解釋,他還沒有想好怎麼跟她說,一想到她此時的憤怒心情,他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先出了。
載著長春二中校隊成員的大巴就停在校門內,坐在最後排的一個帥小夥對身旁的女孩問:“我說蘇主播,誰惹您生氣啦,悶悶不樂地臉上跟打了霜似的,您這樣子可影響咱全隊士氣啊。”
這帥小夥名叫衛偉,是長春二中的得分後衛,與蘇櫻同班。樣子長得不錯,可就是花了點,前年泡了個同屆,去年又泡了個學妹,明目張膽地腳踩兩條船,還踩得很穩當。蘇蘇一直以來對這類人非常不齒,所以別過頭去根本沒搭理他。高一的時候他就追過蘇蘇,但現其人很難搞定,就放棄了,如今也就跟她插科打諢聊上幾句,還不招她待見。
蘇櫻不喜歡運動,怎麼會在車上呢,因為她是校廣播站的席播音員,校隊的輪秀戰報還要她來寫來播報,年年都是如此,所以就算心情極差,她也只能硬著頭皮隨隊出征。
大巴啟動,衛偉見蘇櫻不理他,又伸手碰了碰她的胳膊,蘇蘇扭回頭衝他喝了一句:“你別碰我,滾一邊去!”就在她扭頭的瞬間,大巴駛出校門,車旁經過一個穿著別校制服的男生恰與她相錯而過。
衛偉愣了一下,怏怏地換了個位子,嘴裡嘟囔了句:“別校的來我們這幹嘛,又沒訓練可看”他看見了剛才那個男生,但他的話蘇櫻根本沒去理會,只是看著窗外,在心中把那個讓自己情緒起伏不定的惡人罵了個翻天覆地。
看門的大爺問張爍找誰,他已經不記得這個相貌平凡的男生曾經在門口站了三個小時等一個據說不會來的人了。張爍如實相告,他要找高三4班的蘇櫻,就是那個天天在門房收信的漂亮女孩。
大爺雖是放他進去了,但瞅了瞅他那身校服還叨咕了句:“你是哪個學校的啊,追女生都追到別的學校來了。”
“廣林一中,大爺您也許沒聽過,但過一陣子肯定就能聽說了。”張爍淡淡說了句,就昂然進了校園。廣林一中和長春二中,來年必有一戰,他深信此點。
看門的大爺卻是念叨了兩次他說的學校,心道不是長春地界兒的啊,那是哪的呢忽然他面色一變,喃道:“莫不是,十五年前老校長口中的夙敵”他抬頭看那少年的挺直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