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前拍賣一般。。。。。。
她甩甩頭擺脫痛苦的惡夢,緊張的跟著男人穩健的步伐,又怕男人不小心碰到了少女背部的傷口,只是看他的動作,似乎又像是自己多慮了——
男人寬大的手掌托住她的纖細的腰枝,另一隻手則佔有性的環過她的頸脖恰到好處的按在自己的前胸,既未碰到她的傷口,又未讓春光外洩。。。。。。
這是一個男人的佔有慾,只是這樣的佔有慾卻來得更危險,對女人的傷害也越大。。。。。。
她深深的記得那句話,男人的佔有慾與情愛無關——
◇◆◇◆◇
寇慈無助的貼在男人的前胸,男人危險的麝香氣息鑽入她的鼻翼,剛毅的步伐似落在心湖的石子,流淌著無限的危機。。。。。。
一起一伏之間,她都能聽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似乎都能聽到它正在冷情的咆哮著,身體冷不住打了個寒顫——
下一刻,腰部的手陡然收緊了,粗礪的指腹輕輕劃過,陣陣漪擴散開去,她的身體也在同一刻更加的僵硬了。
男人淡漠的不著痕跡的閃過一絲笑意,輕鬆的滑入了車裡————
車廂漸漸泛起致命的曖昧。。。。。。
偌大的後車廂裡,小寇慈假寐而不能動彈,身體與身體接觸之間,女人柔美的豐盈貼住了男人健碩的胸肌,而柔軟的腹部則緊貼著他的昂揚。
痛苦蔓延,炙熱的火焰悠然閃動。。。。。。
終於,車子平穩的滑落在夜醫療室的門前——
“雪,你快去準備吧。”
一路思量著,擔憂的心總算平安的落地,護著受傷的少女緩緩步入醫療室,不管怎麼樣她都會幫助少女走出困境。。。。。。
☆、第十九章 學著遺忘(1)
手術室的大門緊閉著,隔絕了一切的慌亂不安,強烈的燈光照的人睜不開雙眼,卻覺得倍感安心。
“小妹妹,別擔心,他們不會闖進來的。”
雪柔聲的安慰著,有條不紊的幫她處理著背部的傷口。
雖然那個男人張狂,但闖入手術室,觀看陰道縫合,卻不是一個正常男人所應有的行徑,“最近幾天你要好好休息,外陰只是有些炎症,會自然好轉的。”
外陰撕裂只是一個帶離她離開別墅的藉口而已,當成這個秘密除了她倆之外不會再有人知道,倒是她後背的這些傷口得仔細清理,否則會留下難看的凹痕。
估計外面的男人都以為她是在進行外陰縫合吧,其實她只不過是仔細的清理後背的創面。
“姐姐,謝謝你,我叫小慈。”
眉心依然緊鎖,內心依然不安,但至少她此時已經走出那個房間,擺脫了那個魔鬼一樣的男人的禁錮與索取,這就是最大的恩賜了。
“嗯,勇敢的小慈,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雪鼓勵著她,記憶的鎖鏈不易斷,她悠悠的開口,“很多事情,要學著遺忘。”
“姐姐,遺忘——談何容易?”
寇慈感傷的說著,自己身上的傷會好,可是那烙印卻深深的印記在心裡,無法遺忘吧?
“小慈,即使不能遺忘,也要有學著遺忘的心,因為唯有學著遺忘,才不會日夜被夢魘困擾,才人生重染色彩。”
幽蘭輕啟,記憶的目光融入了手術燈的經緯之間,悽美而耀眼。
“姐姐,我懂了。”
姐姐一定一直都在學著遺忘吧,不然何以要用難看的鏡框掩飾著悽美的眼眸的,乍一看,姐姐是冷情的,可是她卻感覺到了冷冰之下曾經的火焰。
就如自己,也一直在學著遺忘,從記事以來早已看透人情的冷暖了,母親的淡漠,僕人的冷漠,真如人間煉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