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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開元情緒激動:“米琰這是在做什麼?明明楊八麻已經打算投降了,他為什麼對人家百般刁難?這不是在公然搗亂嗎……”來回走了兩步,怒不可遏的他決定去找米琰理論一番。
別看他在李信面前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可在這個沒有功名的米琰面前卻絲毫沒有懼意,更何況他本就是為了監督米琰是否盡責而來。
“你究竟是什麼意思?明明楊八麻已經打算投降了,為什麼要強留使者,拒絕他的投降,這不是要激怒楊八麻嗎?”
陳開元及不客氣的質問著米琰。
米琰對陳開元的咄咄逼人並不在意,反而讓僕人端來的熱茶,以平息他的憤怒。然而米琰示好的舉動,陳開元並不買賬,這反而被他認為是示弱,於是態度更加的囂張。
“你必須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否則我將在鎮虜侯面前揭發你的惡行,不,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米琰一攤雙手,無辜的表示:“不知米琰有什麼惡行?請注意,這是戰爭,不是朝廷上的鬥嘴謾罵,難道就不能多一點耐心等到有了切實的結果再做決斷嗎?”
“哦?這麼說你的意思是,會盡快拿下揚州嗎?那麼請問,三衛軍會在幾日拿下揚州?能不能給陳某一個期限?”
出兵之前,米琰就已經做好了被這兩隻蒼蠅嗡嗡的準備,但他還是沒想到竟然來的這麼快,這麼猛。再說,打仗的事哪能有個準數呢,一切都要看天時地利人和的。
於是,米琰只好玩起了點頭**,不論陳開元如何質問甚至是責罵,他都只點頭,一律認下,但若想他多說一句話,那都是做夢。終於,陳開元折騰的累了,卻發現毫無所得,只能狠狠的瞪了米琰一眼,調頭離開。
送走了瘟神,米琰立即將隨軍出征的四個炮兵營營管一起召來。
他在軍事上是海森堡堅定的擁躉,認為大炮將是決定步戰的利器,所以這次出征竟帶了兩倍於其他兩路人馬的炮兵。
這次軍事會議的內容很簡單,核心問題只有一個,那就是如何炮轟揚州城。
畢竟城中以及城外有很多聚居的百姓,如果因為炮擊誤傷了太多百姓,將來就算收回揚州,只怕鎮虜侯那裡也交代不過去。
這幾炮兵營官雖然也是新軍,但在江西以及南直隸西部都有過戰鬥經歷,而今面對揚州,他們一致認為,可從城北水閘透過的一面炮擊,此處城牆內外都是人工河,並且城牆結構也肯定比其他地方要弱了許多,很可能炮轟之後就會坍塌。
這樣既能震懾城中的楊八麻,又減少了誤傷百姓的機率,豈不兩全其美?
米琰當即採納了這個主意,下令炮轟由午夜子時開始,一直持續到天明截止。
揚州城內,楊八麻連日來憂心忡忡,派出去談判的使者沒回來,他已經有了不詳的預感,知道傍晚時分,有人送回了訊息,使者已經投降官軍,不會再回來了。而且帶回訊息的人還帶來了一封官軍的通牒,讓他放棄所有兵權,才會接受投降,否則就讓他等著官軍的大炮和火槍。
這讓楊八麻既憤怒又趕到恐懼,明明到了就寢的時間,卻在床榻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身邊的女人伸出了滑膩的一截小臂,在楊八麻滿是胸毛的胸口上來回摸索著。
若是以往,龍精虎猛的楊八麻早就抑制不住腹下的衝動,翻身跨了上去大加撻伐一番。可今夜卻被親信叛變一事攪合的心神不寧。
但他終究是耐不住耳邊嬌喘吁吁的誘惑,還是勉力提槍上馬。瞬間,一陣熱流傳遍全身,楊八麻的慾火被轟然點著,隨著越來越猛烈的動作,他彷彿又恢復了往日頤指氣使的自信。
轟!轟轟轟!
突如其來的巨響讓楊八麻如遭電擊,身子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然後便覺一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