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
“小姐,你以為我們是上街買菜,說走就走嗎?”
“不然你還要怎樣?”
“你得先接受體能訓練。”他走到自己的行李箱裡掏出一份資料遞給她。“這是一份健身指南,你帶回家看一下,只要你有照這上面的指導方針鍛鏈的話,三個月應該綽綽有餘。”
“就這樣嗎?”
“不然你還要我怎樣?”他回敬她一句。
“沒有額外的附加條款嗎?”這裡是虎穴,不是嗎?
“譬如?”他兩道眉毛挑了起來。
“像上次在機場飯店那樣……”她的臉紅了,因為她感到一股難為情的熱潮正在發酵。
“嗯,有關那件事我檢討過了,總覺得自己像土匪般佔你便宜,對你實在過意不去,所以送你一束花表示歉意。”他將紅醉的玫瑰捧花遞給她。
她怔然地收下花,鼻子聞著花香,腦袋卻是空的。
老實說,不是她不相信他,而是這樣的轉變太快了。莊濤是不是對他獻策,教他如何軟化自己的方法了?
她懷疑地詰問:“因此你才遲遲不簽證書,讓我心焦了三個月之久,甚至還要我和你騎腳踏車環島?這邏輯……似乎不通。”
“我不籤是因為我以為咱們還有將來,但現在我不得不面對現實,同意楚彥大概比我適合你。”
若耶軟下心腸來,含淚對著花束表白,“不是的,而是我愛你比較多,多到不知如何節制,以至於傷痕累累。”
他走上前,將她擁入懷,“現在呢?”
“時間治療了傷痛,也讓我變成熟了,困擾也就相對地減少。”
“我問的是,你現在還愛不愛我?”
“不要問我這個問題!我不能答,也答不出口!”她哇地一聲將臉埋進玫瑰花瓣裡,啜泣著,“楚彥這次什麼錯也沒犯,他沒理由再受辱一次。”
“如果我跟你說,三年前我跟纖纖的越界只有一個吻的話,你信我不信?”
若耶聽了他的話愣了一下,淚還來不及收,頭卻停頓了一下,她突然心靈神至地想起許久以前,他曾說過的一句話。
女人這方面,不是我喜歡的,倒貼的我尚且不要。
這讓若耶猛地將臉從花瓣裡揚起,不可置信地觀察他半晌,就在這一刻,她相信他沒有欺騙她。
可是這讓她更加困惑不已了。“只一個吻而已……可我不懂,既然你沒有跟她發生關係,為什麼你說有?”
“因為我是一個驕傲的白痴好嗎?我氣你不信任我,於是想試探你的心意,結果是自食其果、得不償失。”
“你太可惡了!你知不知道我為了那件事流了多少淚嗎?而你竟然瞞我到現在!”
“我兩年多前曾找你解釋的,但是你不願聽,還把我請出門。”
“那是因為……我以為你要告訴我,凌纖纖懷了你的孩子了。”
“誰給過你這種念頭了?”他瞠目結舌不已。
若耶馬上承認是自己的錯,“得怪我自己,胡思亂想一通,又沒勇氣跟你問清楚。”
“而我始終以為你是被莊濤給追跑了,直到我接到趙律師的電話,得知你沒去辦離婚,身邊的護花使者換成楚彥後,心底才又生起一線希望。”
若耶不忍見他失望,忍不住提醒他,“可是我對楚彥得負一點責任,否則就得背上玩弄人家感情的罪名了。”
屈展騰見若耶仍是不願承認自己的感覺,他只好使出絕計,“若耶,不是我刻意搞破壞,只是你有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體最近起了變化?”他緩慢地將手伸向她,輕擱在她微凸的小腹上。
若耶尋著他的大手盯上了自己的肚子。
“你說你得對楚彥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