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同樣影響著這個西北衛生署援建的醫院。
但是這兩天在13號病棟,一個病人得了特殊的待遇,由山西大學學生軍組成地護衛隊在這裡保衛著其中一間病房裡病人的安全,幾名帶槍的學生把使得這裡地氣氛緊張不已,他們盤查著每一個進出病棟的人,無論是醫生或是護士,或是前來慰問的各界人士。而以平等為信條的院方竟然預設了他們的存在。
“從四天前遊行的學生就在督署大門外和衛兵對峙,閻百川命令督署衛兵一律不帶武器、不繫皮帶、不穿皮鞋。排成*人牆將學生隊伍阻攔在大門外。幾千名學生雖眾,但是根本衝不破督署的衛兵人牆。閻百川在出門向學生承諾會追查真兇時,被學生們磚塊把頭給砸破了!現在督署裡他的親信正在勸說他要麼派兵鎮壓。要麼就只能接受學生們以及各界的要求。”
在病棟地一間單人病房內,見外人離開後梁勳對躺在病床上面如白紙的高洪說道,在醫生的搶救下大量失血子彈擊中胸肺、大腸的高洪被救了回來,已經度過了危險期。
作為高洪的好友,四天來梁勳往返醫院的次數已經多達十數次,甚至於連忙護士都記得這個西裝革履、文質彬彬的太原鐵廠經理。
只不過沒有任何人知道表面上是太原鐵廠經理的梁勳,還有另一個身份調查部駐太原情報站站長,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太原人,梁勳地家庭出身和一年前建立的太原鐵廠為他提供了完美的掩護。調查部在各地的力量分成兩種,一種是依託西北公司辦事處的或西北省辦事處的半公開的情報站,一種就是像梁勳這樣的秘密情報站,兩者的之間是相輔相成地關係。
“鎮壓學生!咳、咳、助臣,這……這如何是好!”
梁勳地話讓高洪一驚連忙急切的說道,話說只一半便發出了劇烈地咳嗽聲。如果那些學生出了什麼三長兩短,高洪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原諒自己,到那時自己恐怕只有一死以謝晉省父老了,那六千餘名中等學校的學生可是晉省實業的希望。他們可是晉省的未來。
“容齋,看你激動的!你放心,閻百川雖然縱有千錯,但是他絕對不會對學生們動武。他沒有那個膽量,而且晉軍內部和晉省各地士紳之間的關係,他們中的大多數是絕對不會開槍的。這些天中央、西北、各省以及社會各界都先後通電斥責閻百川目無律法,強*奸民意。若是他再武力鎮壓學生,到那時他恐怕就是眾矢之的了,雖死而無葬身之地。這個道理他是明白的。而且現在各方都磨刀霍霍隨時準備以各種藉口進入山西。試圖來個火中取粟!一但他鎮壓學生,中央的北方軍就會以解民倒懸的名義進軍山西。甚至於連陝西的陳樹藩都想從中漁利。”
見高洪如些激動梁勳便開口安慰道。現在因為高洪的被刺山西的局勢已經引起了舉國的關注,自然難免有一些野心之輩試圖亂中取利,其中表現的最為明顯的莫過於據居中央之位的北方政府。
高洪被刺後北方政府立即做出決定派出調查組前往山西調查刺案,同時還把剛剛完成改編的北方軍第三師調至石家莊。北方政府打的算盤再清楚不過,一個合適的出兵理由,不會引起國內的爭議,到時即便是西北恐怕也無話好說。
不僅是中央,現在連陝西督軍陳樹藩都以一副悲天憫人的做態要閻百川以及山西督軍署給個說法。不過在梁勳看來,這些勢力和人的先後粉墨登場完美的掩飾了西北在這件事中的存在,沒有任何人會懷疑到西北地身上,甚至包括閻百川本人。
“那就好……那就好!那邊有什麼訊息嗎?”
聽到梁勳的話後,高洪細想了一下才算放下心來。有了各方的壓力。按照閻百川一慣的做法,他絕不敢對學生下手,定下心後高洪問道自己最為關心的事情,自己做出這般犧牲的目地就是為了那件事。
“容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