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夠生產出具有競爭力的鋼材。可以考慮從國外進口,海運鐵礦石嘛!”
總理的話讓穆藕初沉默了一會,開始在腦中聯絡著各種資料再加以分析。
“海運鐵礦石,價格上沒問題。我們的自由輪全速航行時每天也只消耗心屯煤,就是最好的南威爾士無煙煤也不過是侶先令一噸,國內的大同蝶才合冶先令,一船可以裝一萬噸礦石,再加上其後的火車運輸。每噸追加運輸成本非常有限。
但是總理,我們從那裡進口鐵礦石?。
海運鐵礦石的運費沒有問題,但是最大的問題是從什麼地方進口。在穆藕初的記憶中似乎沒有那行,國家或地區一年出口數百萬噸甚至上千萬噸鐵礦石。
“從澳大利亞進口鐵礦石,那地方的鐵礦不是很豐富嗎?而且還都是富礦!離咱們也近些”。
找到了問題的解決辦法後,司馬有些懶散躺靠著椅背,上中學地理時。就知道那個澳大利亞可是坐在礦車的國家。不過對於穆籍初這些人的如同筆記本一般的大腦,司馬可謂是佩服至極,他們總是能讓住這些看似沒有用處的資料,在意想不到的時候就能夠用到,就像現在自己不過網提了一下,穆荔初就能把商船燃燒消耗和燃料費計算出來。
“澳大利亞?總理?那地方有鐵礦嗎?”
總理提到從澳大利亞進口鐵礦石讓穆藕初有些詫異,作為農商總長進出口貿易一直是穆藏初關注的重點,畢竟現在的中國出口貿易額已經佔到國民生產總值的糊以上,澳大利亞儘管不是中國的重要貿易伙伴。但是每年卻需要從中國進口多達億元的物資,其中一項非常重要的商品就是鋼材,而澳大利亞對華輸出主要以小麥、羊毛等農副產品為主。如果澳大利亞有大型鐵礦,他們需要從中國進口大量的鋼材嗎?
“沒有鐵礦?怎麼會,他們不是坐在
話說了一半司馬連忙打住,難道說 澳大利亞的鐵礦還沒有發現!
記憶中地理書上對澳大利亞的描述慢慢浮現出來,好像澳大利亞有兩個別稱,“騎在羊背上的國家坐在礦車上的國家”好像在二戰之前人們對澳大利亞稱呼是前者。直到二戰結束的一、二十年後。澳大利亞才擁有了那行,“坐在礦車上的國家之稱
“這個,,這個
差點說漏眼的司馬在嘴邊猶豫著。但是內心卻是壓抑不住的狂喜,如果澳大利亞的那些富鐵礦尚未發現的話,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可以派人到那些富鐵礦區購買土地,開採那些富鐵礦。不過好像澳大利亞對華人非常歧視,同時還有著各種各樣的限制性條款。
“不會沒有礦的,過去還未來回國時,我曾經去過澳大利亞,曾經在幾處非常偏遠的地方看到了露天的鐵礦石。嗯!肯定不會記錯的。回頭我在地圖上標一下大致個置。你看看能不能有什麼辦法繞開澳大利亞的那些洋鬼子,把那幾塊地圈回來。然後咱們自己建大鐵礦。”
“咚、咚”
就在穆藕初準備說話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隨後門被推開,從
外處呵禾的是外交總長顧維鈞,作為共和中國國務總理的司馬允引年底的總理選舉中幾乎以全票當選,而新界內閣幾乎仍然延續著上一任內閣的成員,無論是對內閣或是總理,國民和國會都感覺非常滿意,總理的連任和內閣的幾未變化,在國人看來這是一種穩妥的表現。
進入這間並不寬敞的辦公室的顧維鈞臉上帶著幾分焦切,眉目間還強壓著一絲怒意,在進入辦公室後僅是禮節性的衝著坐在那的穆藉初點了一頭,完全不見了往日的熱情。
顧維鈞的表情讓司馬意識到或許是外交上出了什麼麻煩,會是什麼麻煩?便笑呵呵的半開著玩笑。
“我的顧總長。告訴我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氣”。
徑直走到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