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
一進酒店的歌舞廳,楊柳青就用兩指從衣袋裡夾出幾張鈔票遞到門外的侍者眼前。
“一瓶十年金獎白蘭地,送到6號桌!”
看著眼前鐵黑色的“韓非子”侍者立即露出貪媚的笑容,《 “遵命,楊先生!”
這裡的服務員對於楊柳青這位知名的闊佬並沒陌生,實際上幾個月以來,楊柳青在這家歌舞廳已經揮霍了數千元,而所得到的回報就是與不少軍官結下的不錯的友誼。
“方中校,我聽說最近你過的非常不順心!”
說話時楊柳青為自己的朋友倒了一杯的金獎,這是煙臺的張裕葡萄釀酒公司的名牌。
“該死的高麗棒子,他們當真以為他們是獨立國了!”
一見朋友的面,中校就大聲的抱怨著,事實上幾個月以來,絕大多數國防軍軍官對那些朝鮮人是越來越不滿。那些高麗人對國防軍接管了所有的“敵產”非常不滿,按照他們的話說,那是朝鮮土地上的敵產,自應屬於朝鮮人。
“是啊!那些朝鮮人甚至都快忘記誰才是真正的主子!”
楊柳青笑說道,當然這一切並不是楊柳青所關心的,作為一個遲到的投機商,楊柳青所追求的是能夠從國防軍的戰爭紅利中分上一杯殘羹剩飯。
戰爭的爆發總是充滿著各種各樣的機會,楊柳青非常慶幸自己趕上了最後一班車。作為一個小商人,楊柳青知道自己很難像那些大企業一樣,獲得被國防軍沒收的礦山,但是這並不意識著沒有其它的選擇,比如說城郊的那家日軍的被服廠,就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那種小被服廠通常不會進入大企業的視線,但是對於只有幾萬元的資本的楊柳青而言,卻是再好不過的投資目標,在一週前,楊柳青已經成的拍得的那家被服廠,有了被服廠還需要定單,與國防軍駐韓軍方不錯的關係幫了楊柳青的大忙。
從楊柳青的話中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後,方姓中校臉色一變。
“這是樸純少校的地址,你的事情我已經和他打過招呼了,相信他不會拒絕你的工廠,這只是朋友之間的幫忙。”
將口袋裡的一張紙放下後,幾乎是未加留戀的離開了這家有些紙醉金迷的歌舞,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這一點即便是酒醉他亦明白,對於失誤國防軍從來都是零容忍。
“七萬人的被服!發財了!”
看了眼桌上的紙片楊柳青笑了笑,儘管與那些軍官保持著不錯的關係,但是楊柳青從未試圖賄賂過這些軍官,如果真的那麼做的話,楊柳青知道到時等待自己的是什麼,之所以來到朝鮮之後,楊柳青刻意接交這些軍官,根本目的是為了韓國保安部隊。
早在中日停戰之前,國會就透過決議,在韓國獨立軍的基礎上,幫助韓國建立完成一支七萬五千人保安部隊的裝備任務,並向四千人的海岸警衛隊提供緝查海上走私、防止海盜和敵人海上滲透所必需的船隻。這支軍隊的“裝甲部隊”是由少數裝甲汽車和一些半履帶車輛組成的,這支軍從的步乒師中有四個師每師僅編有兩個步兵團而不是通常的三個團。整個陸軍只有九十一門105毫米榴彈炮及75毫米野炮,使用著國防軍淘汰的五式步槍,而國防軍向其營以上單位派遣軍事顧問,這支保安部隊與其說是韓國的保安部隊,到不如說是在國防軍駐韓司令部指揮下國民警衛隊,儘管他們掛著韓國的名義。
國防軍對這支軍隊的影響力超出人們的想象,而對於希望獲得韓國保安部隊定單的楊柳青而言,結交國防軍軍官的目的正在於此,國防軍的軍官或許不會接受賄賂,但是他們卻不介意幫助自己的朋友獲得“友邦”的定單。
戰爭紅利有無數種,國防軍入朝後,透過沒收日本政丶府以及企業資產,隨後將大量的資產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