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停車!”
劉家祥有些激動的對身邊地開車的一等兵大吼道,車還沒停穩劉家祥便不顧一切的朝著那人追了過去,任由黃色的泥水飛濺一身。
跑到戰馬前望著騎在馬上那個臉色黝黑留著一臉微卷的鬍鬚的軍官,渾身滿是泥水的劉家祥顯得有些激動,以至於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
望著突然攔住自己的年青人,恰帕克地雙手禁不住顫抖了起來,當年的跟在自己屁股後頭現在已經長成了大人,儘管內心非常激動,但恰帕克仍然儘可能的讓自己顯得平靜一些。
恰帕克鬆開勒著馬韁的右手,隨意的行了一個軍禮。
“由心麼事嗎?”
~色的眼睛配以灰~色的鬍鬚加上生硬的漢語,讓劉家祥一愣,眼前地這個人不是自己大哥!但……他們為什麼這麼像?
有些失神的劉家祥的衝著馬上的將軍行了一個軍禮,這時劉家祥注意到馬背上的將軍地右眉處有一個傷疤,那是……
“國防空軍第三十三戰鬥機聯隊准尉劉家祥!向您致敬!長官!”
劉家祥!劉家祥……聽到這個名字,恰帕克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多麼跳下馬去,狠狠地抱住自己的兄弟,可……朝路邊地行人看了一眼,再聯想到自由軍團高層的軍紀。
“
!”
恰帕克點了個頭,丟下了有些呆滯地劉家祥,縱馬朝其它的遠方跑去。
“長官,您認識他?”
一等兵有些好奇的看了眼上車後一直有些的失魂落魄的准尉。
“不!他是誰?你知道嗎?”
此時劉家祥的腦海中滿是那個人眉上半指長的傷疤,大哥的眉上也有一個相同的傷疤,他也有一個……
“恰帕克巴牙也夫,阿克莫林克的總督,他可是一個傳奇,共和五年突斯坦民族大起義,他帶著30多個部下為了逃避俄軍的追殺,從草原總督區撤到新疆,後來自由軍團起義時,他帶著一個團的騎兵橫掃了半個草原總督區!前幾年英國人進攻突~|斯坦,就是他帶著兵切斷了古吉城英軍的退路,最後全殲了英國佬!”
開著車的一等兵不無羨慕的說著,自由軍團很多將軍都是傳奇,他們的家族大都在大起義時被的俄軍屠殺,但後來他們還是依靠自己的努力贏得了民族的解放,儘管在很多國防軍軍官看來,無論是自由軍團或是突斯坦不過是牆頭草而已,戰爭時依靠德國人,現在又依靠中國,整個牆頭草作風。
“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嗎?”
他會是自己的大哥嗎?劉家祥並不確定但卻不願意放棄求證的機會。
看著眼前的在這座喧囂的城市,新建尚未投入使用的地鐵,大步流星的人群,繁忙的街道,還有明亮的街燈,這裡就是中國的行政首都,西北市。火車站外的阿爾伯特塔伯特打了個的,用蹩腳的中文告訴司機把他拉到一個便宜的旅館去。司機的選擇是西市區第十三街的一個小旅館,這裡離第五大道不遠。這裡將成為阿爾伯特伯特一家未來的住處。
曾在德國海軍服役、參加過日德蘭海戰,但因為和約規定德國只能保留十二艘、30萬噸主力艦的緣故,阿爾伯特失業了,領取的那一筆看似不菲的退役金,卻因為帝國馬克的貶值的原因,甚至不夠家人幾個月的生活費。停戰並沒有給德國帶來繁榮,軍隊地裁減、工廠定單的減少,反而讓德國陷入前所未有的經濟危機之中,整個德國到處可以看到失業的工人和沒有工作地退役士兵。
迫於生計,阿爾伯特只能在朋友的建議下,來到中國這個即便是在戰時雖然對德宣戰,仍對德國持以友好態度的國家尋找工作機會,停戰後地一年多以來,已經有數十萬德國人移居中國,中國的移民政策相當寬鬆,在這裡只要你有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