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守,所以唯一防守制空權的方式就是進攻。只有以空中轟炸消滅敵軍的空中力量才能取得制空權。在制空權的掌握上,得益於在俄羅斯實戰經驗,邊防空軍的專家們比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更強調轟炸機的力量,空軍的軍官們相信戰略轟炸將會主導未來的中日戰爭!
“如果戰爭爆發!我要空軍的轟炸機群炸平整個日本!”
在這一思想的的主導下,研製更為先進的轟炸機以實現空軍司令鄭培林和空軍的軍官們夢寐以求的“跨海轟炸”,就成為了西北各個航空企業重中之重,相比於戰鬥機,複雜程度超過巡洋艦的戰略機絕不是一般企業的所能承受,在西北目前僅只有中華航空企業,這家西北最早同樣是最大的航空實業體可以承擔。
“歷史選擇了天空。天空選擇了中國。海洋曾征服陸地。天空又征服海洋。地面上得到地。從空中能得到;地面上得不到地。從空中仍能得到。天空無垠。沒有最高。只有更高。”
在西北地每一個地航空技術研究所內。都可以看到這一句司馬在共和六年視察當時尚為“中華飛機制造公司”地中華航空企業時地親筆留言。這是司馬對這個時代中國航空地期望。相比於這個時代地任何國家。中國航空地**遠高過他們。
作為第一研究室地一名助理研究員。安文樂已經記不住上一次和女友團聚是什麼時候地事情了。自從公司展開火烈鳥專案以來。第一研究室和公司地每一個研究室一樣承擔著煩重地技術吸引工作。為了火烈鳥專案。安文樂和同事們已經整整兩個星期未曾離開辦公室。
“前輩。要咖啡嗎?”
感覺有些疲憊地安文樂從繪圖臺前起身時問道地身旁地師子明。這個自從自己進入第一設計室後。就非常照顧自己地前輩。
“給我也泡一杯吧!”
師子明尚未回答,另一名設計員的抬頭說道,然後接著專注於臺上的圖紙,儘管擁有了轟炸機的圖紙,但是現在設計室卻需要根據這些圖紙設計流水線生產流程,新式飛機的生產已經完全脫離了過去的飛機生產模式,作坊式的生產已經不能滿足新式飛機的需求。
“陸地有天空,海洋也有天空。天空居高臨下地成為陸地和海洋的主宰。我們在海上失去的、在陸地上失去的
都將在空中贏回來!”
或許是這種責任感在支撐著包括安文樂在內的每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責任感,儘管中華航空企業是私營企業,但是這裡的每一俱人都知道自己肩頭的所承擔的責任,他們所有的工作都是為了贏回國家和民族失去的東西。
“在我們按圖紙複製出八萬六千個零件之前,我們必須要徹底吸引新型轟炸機全部的設計思路和其中的最新技術!公司之所以花費兩百萬元引入新型轟炸機,目的並不在於謀求的未來空軍的轟炸機定單,而是為了其中的新技術,現在的全西北可以獨立設計飛機的企業有六家,可以生產飛機的企業42家,毫無疑問,未來爭奪空軍的定單將會成各公司的重中之重,沒有最新的技術註定,中航很有可能會在未來被空軍淘汰出局,在大型運輸機的研製我們已經落後於西科斯基公司,現在“火烈鳥”工程將是我們重新贏得中國航空領頭羊地位的最好時機,吃透了火烈鳥,我們在飛機制造、研發各方面至少會領先同行三十年以上!”
在中華航空企業的會議室之中,來四十二個研究所室的主管設計師正在舉行著例行進度交流會,秦國仍然像過去一樣,強調在製造之前必須吸引公司耗費巨資從國科委購得的“四發重型轟炸機”的技術。
三個月前,當秦國在國科委的技術交流會拍得遠端轟炸機的技術,並取回了總重量高達30餘噸的技術資料和圖紙之後,經過的公司的上百名專家和技術人員的論證,“新型四發遠端轟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