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嗆,去給他們弄幾壇酒過去取取暖,這麼冷的天,讓他們十幾個弟兄守在外面可以也夠難為的,不能讓人罵我老宋不拿兄弟們的命不當回事不是。”
閉著眼睛輕哼著京劇的宋方謂像突然想起什麼一樣,睜開眼睛開口對崔建民說到,雖然這麼說,卻沒有意思再換上一批放哨的兵過去。
“是,宋參謀長仁義,崔某替弟兄們謝過宋參謀長了。那個宋……”
對現在宋參謀長這般胸有成竹的模樣,崔建民心裡可是沒有底,任他這時再穩,可時候到了還不是得讓自己上去送命,到時萬一打不下來,看著宋方謂崔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再說些什麼。
“老崔啊!你放心吧!晚上再上去時,你的部隊在外頭警戒就行了,是時候換一營上去了,你以為我讓他們一營的人,在車站裡的休息室裡睡覺是為什麼,你去忙活你的話,讓你的弟兄們在候車室裡,儘管放心的睡覺就行了。”
看著崔建民想說又沒說出來的表情。宋方謂閉著眼睛開口說到,對崔建民地心思宋方謂不用想也知道,一來是怕再折損兵力,二來無非是到時打不下來。承擔什麼責任。
“謝……謝謝宋參謀長對建民的厚愛,以後宋參謀長有什麼吩咐,建民風裡來火裡去,絕對沒有二話,建民在代兄弟們謝過參謀長了。”
聽到宋方謂的話,崔建民驚喜的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有了參謀長的這話,崔建民知道自己算是把什麼都保住了,那裡會不高興。
“好了,建民,我知道你的心了,趕緊去給弟兄們送點烈酒過去吧!別凍死你的人,到時寒了弟兄們的心啊!”
聽著崔建民的道謝聲,宋方謂坐起來開口說到,雖說對崔建民地話不以為然。不過宋方謂並沒有表現出來,反道是寬言以對。
“謝參謀長的關愛,建民受教了,多謝多謝!建民先下去安排一下,待回頭一定有時間請宋參謀長到天祥樓一聚,了表寸心。參謀長您先歇著。”
驚喜交加的崔建民一邊道著謝,一邊發出了邀約,然後便輕步退出了站長室,下去準備參謀長交待的事情去了。
“這些兵油子,滑的像那泥鰍一樣。個個都想儲存實力,孃的。”
看著崔建民面帶喜色的出了站長室之後,宋方謂半閉著眼睛笑說到,對於這些兵油子的性子,在北方軍裡混了這麼多年的宋方謂,可是再瞭解不過了。
然後宋方謂接著躺在汪站長地,這個內有彈簧的西式躺椅的上接著閉目養著神,神情輕鬆的好像只要雙眼一睜。那些煤倉裡的西北公司保安隊的人,就會繳械投降一般。
沒有人知道宋方謂此時為什麼會如此輕鬆,不過結合以往宋方謂的表現來看,倒也沒有人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好像這些參謀長就應該這般一樣。
“孃的。真夠冷的。這風颳地呼呼的,吹在臉上和刀子一樣。產子。看看隊長可發訊號過來嗎?這下面的霧越來越濃,根本就看不清站臺上的情況。”
躺在水塔上的王昌吉一邊裹緊大衣的領子的,一邊開口問到身旁的劉產,一個多鐘頭前,煤倉裡隊長用電筒打出了訊號,讓王昌吉在接到訊號後就撤下來,在這個十來米高地水塔上面,又捱了一個來鐘頭的凍之後,王昌吉已經凍的有些朝不住了。
“樂遠,一會兒車衝出去之後,你們一定要保證把這幾個檔案包扔到那節車廂裡頭,如果不炸掉這節車廂,確保車廂內不會有一個活人,我們的付出就不會有任何意義。”
透過窗戶李亮雙眼盯著鐵路上停靠線上的地那截被打著密密麻麻彈孔地車廂,開口對身旁的安樂遠說到。
這幾個檔案包之中裝地炸藥管,是汽車隊隨車攜帶的,原本是用為給堪探隊使用,結果多帶了一箱,這會被李亮集中了起來,裝在了檔案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