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千萬別逢人就說,還自以為風雅呢。”
“採花賊?”他眯起雙眼,話鋒一轉,“容疏狂,你知道上一個跟我這樣講話的人,他有什麼下場嗎?”
他的面上仍然掛著笑意,可是聲音裡卻忽然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殺氣,雙目中透出濃濃威懾之氣。
我不由得心頭一凜,很沒骨氣的膽怯起來。“他……怎麼了?”
他盯著我,冷冷道:“我也沒把他怎麼樣,只是教訓了一頓,然後就放他回家了,不過,他的父母,妻子,兒女,沒有一個人認得他了。”
我忍不住打了一個抖索,一股寒意小蛇般順著脊背直望上爬,呆呆說不出話。
他靜靜看著我半晌,忽然爆發一陣大笑。“怎麼樣?我現在夠資格做你的保鏢了吧?”
“你……”我隔了半晌才回過神來,“你在開玩笑嗎?”
“哈哈……”他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笑的得意非凡,“沒嚇著你吧。”
我兀自有些心驚,呆了半晌,忍不住“哇”的一聲,伏在桌子上,痛哭起來。
“這樣就嚇到了,你的膽子也太小了。”他的語氣聽起來有些焦急,“好了好了,你不要哭了,大家都在看我們了。我以後不嚇你就是了……”
聽到這裡,我立刻抬起來,指著他叫道:“你說的,以後不準嚇我了。”
“你沒哭啊?”
我笑嘻嘻道:“由於你剛剛表現不錯,很有威嚇性。我就暫且僱用你做我的保鏢吧。”
“那麼,那個銀子……?”
我兩眼一瞪:“銀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