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笑了笑,“放心,我不會病的,我還有姑娘要照顧呢!”說著轉身去了偏房。
“練兒小郎君,你走慢些。”阿言的聲音傳來。
雙喜雙福回頭,就見一個小肉球從門外滾了進來,阿言跟在身後解釋說:“我想姑娘醒來,一定會想見練兒小郎君的,所以就把他領來了。”
雙福說道:“阿言姐,你果然比我們想的周道。”
“你們也是關心則亂。”阿言笑了笑,不敢居功。剛剛管家把她們都叫過去狠狠訓斥了一頓,雙福三人他卻不曾呵斥一聲,明知道地位不同,她心裡還是挺委屈的,蕭姑娘平時除了和練兒小郎君話多一點外,和她們一向很少說話,也從來沒說她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她們又不是大夫,怎麼可能知道呢?不過這種不滿她也不敢表露,再怎麼說,蕭姑娘性子寬厚良善,在她身邊伺候,總比哪天隨便配了一個粗魯的軍士強。
“姑姑,你醒了!”練兒欣喜的趴在了蕭源床榻前,見蕭源醒了,小肥手扒拉著努力的要往蕭源懷裡撲。
蕭源睜著眼怔怔的望著遠處不說話,“姑姑?”練兒得不到姑姑的回應,心裡委屈,扯著蕭源的袖子。
“姑娘,你醒了!”雙喜雙福欣喜的衝了上去,見蕭源掙扎著要起來,雙福忙扶她起身,“姑娘,許先生說你身子虛,需要好好調養,布兒去給你熬藥了。”
阿言也忍不住輕聲說:“蕭姑娘,你以後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千萬要和我們說,不然小病就成大病了。”
“嗯,讓大家受累了。”蕭源歉然的笑笑,她這麼一來,怕是害她們被罵了吧?事實上蕭源除了渾身無力外,並沒有其他不適的感覺,她生病了嗎?
阿言聽到蕭源這話,心頭委屈就消散了大半,她紅著臉吶吶的說:“我們伺候是姑娘是應該的。”
“姑姑,你生病了嗎?”練兒小臉湊了上來,焦急的問,“是不是要吃苦苦的藥?”他小臉皺成了一團。
“是啊,要吃很苦很苦的藥呢……”蕭源喃喃的說。
“那——練兒幫姑姑吃!”練兒糾結了頗久,眼睛一閉,勇敢的大聲說。
“好,練兒真勇敢!”蕭源見練兒可愛的樣子,嘴角浮起了一絲笑意,頭輕輕靠在練兒軟軟的小身體上。
雙福見蕭源這模樣,心頭一酸,頭匆匆的扭了過去,擦掉了流下的眼淚,她想過姑娘醒來後各種舉動,就不想她會如此雲淡風輕,蕭源越是這樣,她心頭越是難受,但練兒小郎君在,她又不能說什麼,只能說:“一會姑娘可要多吃點東西。”
“好。”
之後養病的日子,下人端來什麼,蕭源就吃什麼,許先生隨著梁肅出征了,梁肅請了城裡三個出名的大夫,輪流住在家裡,給蕭源一日三次的診脈,無論大夫開再苦的藥,她都一聲不吭吃下去,異常配合的態度讓伺候的下人鬆了一口大氣。而蕭源的病也在下人和大夫的精心照料下,漸漸的好了。
因為蕭源已經吳郡和通州發生的事了,梁肅也不限她的門禁了,臨走時還吩咐侍衛們,只要不是出城,蕭源想出門就讓她出門,權當散心也好,可蕭源身體好的差不多後,也沒有出門,反正把從蕭家帶來的家僕喚過來。
“貴叔,這件事你多去打聽下。”蕭源說,“房子不用太大,只要住得下我們這些人就可以了。”
貴叔恭敬的說:“姑娘放心,我一定會盡早辦好這件事的。”貴叔是蕭家的世僕,以前不知道三郎君已經失蹤了,他也沒反對姑娘住在梁府,但現在三郎君已經不在了,吳郡又暫時回不去,姑娘一個未嫁的小娘子,當然不能住在陌生男人的家裡,就算那男人基本不在家也不行。
“貴叔也不用太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蕭源淡淡的一笑,“只可惜現在外面兵荒馬亂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