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兵部擒拿,只等移交刑部查辦。
“遵旨”,兵部尚書早有默契,出來應答。
“梁廣才,蔡連強……”,曹瑞報出一大串名字,全都是黃燦的黨羽,“全部給我拿下,等候查處。”
朝堂上哭爹喊娘,十幾人被摘出頂戴,五花大綁。曹瑞當真是雷厲風行,又公佈了一連串旨意。百官聽得戰戰兢兢,人人自危,不敢輕言。足足說了一上午,曹瑞才提及曹端喪事,“父皇駕崩,舉國同悲,由禮部擬悼詞,昭告天下!”
退朝後,曹瑞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母親,西宮落魄的樣子,著實讓他心酸。他跪倒在母親身邊,“孩兒不孝,讓你受苦了。”
陳婉容淚流滿面,“為娘不苦~”
曹瑞立刻下令重整西宮,繁榮景象甚至超過從前的東宮。接著他又去見明妃,可看到的只有一個牌位和一位滿臉菜色的宮女。他一問才知,原來蘇秀珍已被潘金玉害死,連屍首也沒有留下。他氣得咬牙切齒,“賤人!”
燕妃方才回到宮裡,暗自慶幸,不想面前突然出現一個紅髮男子,“你是誰?”
“我認識你就行”,曹瑞怒容滿面,一巴掌過去,留下五條印子。
潘金玉倒在地上,還氣勢洶洶,“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嘛!”
“我管你是誰”,曹瑞一把將她提起。
潘金玉這才害怕,開始求饒,“求你放過我吧。”
“剛才那巴掌是為了蘇姨娘,這巴掌為我娘”,曹瑞收住大半力氣,不然以他妖仙的修為,還不一掌把她打成肉餅。
“你,你是曹瑞”,潘金玉這才認出他來。
曹瑞冷哼一聲,“七日後你陪我父皇下葬。”
“不要啊,我不想死”,潘金玉哭喊著抱住他腿。
曹瑞一腳把她踹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乾的那些齷齪事情,讓你陪葬就算從輕發落,要不然拿你和姦夫一起遊街示眾。”
潘金玉面如死灰,心知大勢已去,只是她還在祈求,“所有的錯都在我,興兒是無辜的,求求你放過他吧。”
“只要他沒有非分之想,安心做他的王爺,我自然不會虧待他的”,曹瑞拂袖而去。
在回西宮路上,他聽到一陣哭喊,轉頭望去,原來是太子之流。看到仇人,他怒由心生,大步走了過去,“曹橫,你也有今天。”
曹橫臃腫,沒有八抬大轎,哪裡走得動,一看到曹瑞,頓時哭嚎著哀求,“二弟,你放過我吧,以前那些都是母后的主意,和我無關。”
“你們倆都不是好東西,全都該死”,曹瑞對他不齒,對文質彬彬的程馨卻無敵意,立刻呵斥禁軍,“放開我大嫂,送她回東宮,派人好生服侍,不得有誤。”
程馨卻說,“我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夫君去哪裡,我便去哪裡。”
曹瑞扼腕,曹橫卻胡攪蠻纏,一巴掌打在她臉上,“要死你去死,我還想多活幾年。二弟,你嫂子她還是清白的身子,我一直沒有動過,我把她送給你,你放過吧。”
“你~”,程馨被氣暈過去。
曹瑞氣得一巴掌把曹橫打飛出去,“記得告訴刑部,只要他不死,所有的大刑讓他一樣樣嘗過。”
曹瑞著人安頓好陳馨,這才去置辦自己的行宮,又把金巧兒和小雅接進宮來。三日後,一干叛黨反賊全都在午門問斬,千餘顆人頭落地,只殺得膾子手雙手發麻,刀刃翻卷。七日後,替曹端操辦葬禮。儀式十分隆重,送葬的隊伍一直排到城外的靈冢。隨先皇一起埋葬還有燕妃,可憐她得寵一時,卻落得這般下場。
第八日早朝,曹瑞手持奏摺,一臉嚴肅地說,“大家都該聽說前方返回的戰報了吧!”
陳光正說,“現如今新黨魁首秦煜對內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