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我做鬼臉,伴我走過那段最無依的歲月,可她不是何家福,她是我的劫數。
後來我為她還俗。
我無心接受父親的家財只是幫著何家福一起打理生意。他曾經同我說過,這個世界上做商人做大做好的,沒一個是正經商人。商場如戰場,並不是沒血肉便和平融融,一招下錯棋滿盤皆輸,再無翻身的機會。你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他繼承了他外公的內斂冷靜也繼承了他祖母的仁慈溫柔。
莫不是陳慶年喝醉了酒,我們或許永遠不知道他原來這樣的嫉恨何家福。嫉恨他一帆風順,聰慧年輕,相貌好看,又有數不盡的錢財,眾星捧月般長大,嫉恨所有的人都愛護他;嫉恨他永遠他沒有的一切。
陳慶年喝醉了酒是因為他將要達到他的目的。他已經從何家福的手裡奪走了他的摯愛,也將奪走他全部的家產。
他哄騙左芷櫟偷走了何家福的賬簿搶他一步做成一樁決定生死的生意。隆興商行遭受大創,幾大錢莊全部虧空,全城哄搶取錢,沈家
20、第20章 。。。
幾百年的基業差點毀在何家福的手上。
怒左芷櫟不爭,是因為還當她是朋友是知己,才會讓她在何家福家裡出入自如。是對她的寬容才害得何家福被逼入絕境。
何家福帶著我們辛苦了一年挽救了整個商行。
何家福告訴我,他終於決定放下左芷櫟,他要出去走到,大江南北四處走走。
幾個月後,他帶回了一個女人。
他告訴我,他愛她。
那個女人比之何家福大了整整五年,她沒有出色的外表,甚至脾氣還挺差的。
何家福樂呵呵道,“覺得她很有趣,有了她的生活我的下輩子一定會更有趣的。是我想廝守終身的人。”
我問他,“那麼左芷櫟呢,你真得已經放下她了嗎?”
何家福想了很久,才認真道,“在我離開京城的時候,那一路我去了很多地方,想了很多事情,很多事情我已經想通了。後來我遇到了丁大葉,我知道她是誰。很多年前我們曾經擦身而過,我好奇她,接近她。慢慢的我覺得我的心裡全部是她了。
對於芷櫟,我對她一直以來都已經不是愛了。我已經作為一個哥哥把自己的妹妹嫁了出去,又怎麼會還有非分之想。我只是悔恨,沒有給我的妹妹找一個好男人。陳慶年一直以來只是報復我,芷櫟是我們之間的犧牲品。我不會放棄她的,不論任何時候,只要她需要我都會出現。但是身份只會是哥哥。
左芷櫟是我想要保護的人。
但是丁大葉……是我想陪她一起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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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21章 。。。
救了她在懷的男子本想禮貌地推開她,一低頭看清了她的臉,他黑紗蒙著面,僅露出的一雙眼驚愕地看著她,劍眉朗目閃過各種複雜……
他或許一開始是想救金一諾的,但是此刻他的眼裡只有殺氣,這股殺氣駭得金一諾大氣不敢喘。
阿婁不知來人是敵是友,得了金石頭的眼神,撲上來就要搶下金一諾。
那蒙面男子竟粗魯地揪著金一諾的長髮,惡狠狠地拽著她倒躍了幾步避開了阿婁,致使他撲了個空。
金一諾頭皮一陣炸痛,眼淚痛得都湧了出來,“金石頭,救我!”她朝著金石頭呼救。
金石頭哪裡□顧得到她,另一黑衣人早把他纏得死死的,對方手中的繩索猶如一道刺目的寒光罩著金石頭,鞭鞭狠狠地抽在他的背脊上,俊俏的臉蛋半邊臉頰血肉模糊,右眼被血水迷茫,踉蹌倒退了幾步甚是狼狽。
“走!”來的那蒙面人朝著另一人冷漠地喊了聲,那人顯然不想就此停手,繩套改變了方向,如蛇般捲起一陣勁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