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好你個年曉魚連蘭爾蝶都不認識了,竟還改了名,真是夠可以的。
這位自稱蘭爾蝶的姑娘,怎麼都不相信年曉魚是泉州人士,而且也不願意一個人留在此處,他們既然要走就得帶著自己一起。
“我不管,總之我一定要跟你們一起走。我也在京城得罪了人,若是不能跟你們在一起,我會死的!你們忍心看著一個無辜的弱女子被人殺了?”幾近哭腔,蘭兒蝶再也不知說什麼了,她快哭了。在這危機四伏的地方,她只能依靠他們了。何況年曉魚是她認識的,她敢斷定這女子是好人,所以更是不能離開他們了。
但這些,身為局外人的他們又怎會知道她的痛苦,只當是蘭爾蝶為了留在他們身邊故意誇大罷了。最後眾人還是拒絕了並且已經與那婆婆說好了。
眾人一同送蘭兒蝶去了那婆婆處,蘭兒蝶沒辦法,很想與他們一起,但是他們這般對待更是傷心不已。既然他們不能依靠只好退而求其次希望這戶與世無爭的人家能為自己撐起一個庇護之地。
那婆婆得知他們要來,早早的準備了早餐等他們過來。幾個人簡單的吃了頓早飯,席間婆婆為其欺負女子的壞蛋名字,誰知竟然如此熟悉。婆婆頓時就熱淚盈眶泣不成聲,眾人詫異。
年曉魚趕緊上前安慰“婆婆,你怎麼哭了。放心,這壞蛋不會來你們家的。我們來的時候十分小心,沒發現有人跟著才敢過來。”
婆婆搖頭“他自是不會再來的。因為早些日子已經將我的兒子打死,兒媳婦擄走。如今我們家只剩老殘幼病的連蒼蠅蚊子都沒敢打擾。這個殺千刀的,把我家弄成這樣。我這個老太婆若是再年輕上十年二十年的定是要與他拼命!”
婆婆說的很激動,皺巴的雙手也因此顫抖不已。
眾人看得清楚,她的老眼中佈滿了仇恨。蘭爾蝶深有體會自然是更能理解老婆婆的痛苦。真好大家都在,趁機跪下,請求他們幫忙對付這個壞蛋。
眾人有些不好意思了,本來鋤強扶弱是正義之事不該推脫,只是眼下都自身難保了誰還想趟這趟渾水。程囂墨和李弗清誰也沒開口。
這叫蘭爾蝶有些傷心“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鋤強扶弱就這麼難嗎?虧你們還是堂堂七尺男兒莫非也是貪生怕死之輩?”
蘭爾蝶這番正義之言更像是一把錘子重重的砸在每個人的心中,曾經的程囂墨和李弗清是何等的凌雲壯志發誓要將不平事剷除,但今日似乎都做了縮頭烏龜。
二人都不說話,但心裡的不好受已經明顯表露出來。年曉魚看的清楚他們的雙拳都握的緊緊,雖不知心中所想,但大概猜得出應該是怪自己無能吧。
最後還是年曉魚點頭答應了“好!一件事也是事,兩件事也是事。既然我們已經身處多事之地,已經是遭了小人了也不怕再多扛一件。腦袋掉了也不過碗大的疤,蘭姑娘,這事我年曉魚管了!”
“你,真的不認識我?”蘭爾蝶看著年曉魚,又一陣嘀咕。聲音很輕,沒人聽得見。
但是年曉魚的一番話卻是擲地有聲,誰都聽得清楚。程囂墨終於站出來表示要與其一同,李弗清也表示三人同心協力一起為民除害。
婆婆聽聞此事總算有些安慰,激動的拉著年輕人的手連連道謝“謝謝,真是太謝你們了。我老婆子在這裡給你們磕頭了。”說著正欲下跪。
三人一同攙扶“婆婆,助人為樂本是正常之事,你不必如此。既然如此程伯父和蘭姑娘都拜託你照顧了。”年曉魚說。
老婆婆點頭點頭認真“一定,我非得把他們照顧好了,養的白白胖胖。”
“養豬呢!”年曉魚笑道。
隨後眾人也是鬨堂大笑。
經過一夜的計劃,他們基本知道該紈絝子弟的事情。此人姓雷叫雷單,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