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服,就只管過來一戰!”
那通事一句一句的翻譯著為首軍官的話語,軍官說完,一把將身旁的一名女子拉了過來,扯開衣裙,卸掉自己身上的甲冑,便在河堤上大肆的yin虐起那女子來。
身後,那群騎兵也是有樣學樣的各自搶過一名女子,便在大堤上白晝宣yin,頃刻間,堤岸上女子們的哭喊聲,建奴士兵得意的狂笑聲,交織成一片。
明軍的潰兵們見這樣的一幕,卻是動也不敢動,只是喉結不時的上下蠕動一下,吞嚥一下口水。
少頃,那為首的建奴軍官從地上站立起來,有身後的阿哈輔兵幫他穿好鎧甲,他朝著左右吆喝了一聲,那群正白旗的建奴紛紛發出一聲怪叫,各自披甲上馬衝下河套,直奔這邊的堤岸衝了過來。
明軍士兵見敵人衝了過來,立刻發一聲喊,在那千總的率領下一路狂奔而去。
好在這群正白旗士兵的目的只是為了拿這些潰兵取樂,見本部人馬還沒有過河,便嚇得他們丟盔棄甲而走,頓時在河水邊響起了一陣陣粗野的狂笑聲,隨後便下馬命隨行的阿哈輔兵們牽引著戰馬去飲水吃些青草。
那群明軍聽得後面沒有追兵趕來,卻也不敢回頭,直直的奔出了數里,這才驚魂稍定。
那千戶將手中的寶劍丟給隨行計程車兵,命人解下自己的棉甲鋪在地上,他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眼珠不住的眨著,想著自家心事。
突然,他感到地面傳來一陣輕微的震動,似乎有馬隊向這邊奔來!立刻一個鯉魚打挺躍起身來,“披甲!給老子披甲!”
從東面,十餘匹戰馬疏散的隊形向這邊奔來。
馬蹄從乾燥堅硬的官道上掠過,揚起一股細小的煙塵,隨即被風吹散。馬上的騎士們身上俱都是頭盔鎧甲一應俱全,胯下的烈馬鳥式環上掛著長槍,另一側懸著長刀。紅色的盔纓,紅色的胖襖,映襯著亮閃閃的鎧甲顯得十分耀眼奪目。背後的披風隨著戰馬的奔跑被風鼓盪吹拂著,為首的頭目背後有人舉著一面認旗。
“南中軍?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的家丁!”
那千戶眼睛倒也頗為銳利,見那認旗上的漢字,頓時一顆心放到了肚子裡,想來這也是被皇帝老兒從各處徵集來的勤王入衛人馬。他懶洋洋的將披了一半的棉甲重新卸下,繼續躺在樹蔭下休息。
幾個呼吸之間,騎士們身後便又是一波騎兵出現,隨後,在東面道路的兩側,沿著北運河,出現了星星點點的紅色,一樣的旗幟和斗篷。
數里之外,更有煙塵大起,想來是有大隊人馬向這邊急速而來。
說話間,最先出現的騎兵斥候們已經來到了明軍潰兵的面前。
那千總打量著眼前的這幾個騎手,只見他們個子普遍矮小,但是卻都很結實,額頭和鼻頭臉頰都發著紅光,顯得平日裡油水充足。身後的戰馬更是高大健壯**油亮,想來日常的飼養也是很精心的額,沒有像一般明軍那樣剋扣馬料轉手倒賣。
“你們是哪位將軍麾下家丁?”
千總見那為首的騎兵不住的打量自己,便扯著官腔率先開口發問,眼見的這些騎兵各個是盔甲刀槍齊全,雖然樣式和麵貌詭異,身上的甲冑也是怪異異常。只見這十幾個騎兵,身上的甲冑有些類似於夜不收的,他們穿戴的不是明軍傳統的八瓣帽兒鐵尖盔,而是半球形的鐵帽。身上既不是明軍制式鎧甲,也不是鴛鴦襖,而是類似韃子馬褂的衣服,上身正面則有一塊胸甲。那胸甲彷彿是用一整塊鋼鐵製成,未見有鐵葉。
“咱們?咱們是南中軍將軍麾下,前來京城入衛的!”
為首的騎兵驕傲的挺了挺胸,從馬上跳了下來。
沒錯!這就是南中軍的軍隊!
從林文丙在晉商那裡探聽到阿濟格受命入寇之日,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