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棉甲就跟大清騎兵一模一樣了!”
在一旁擺弄著託倫大人繳獲的呲鐵鋼馬刀的武英郡王阿濟格,不由得在眾人的驚呼中放下愛不釋手的馬刀,走到跟前去打量那具屍體。
其實也不算是馬褂,應該是對襟衫的變種。作為南中軍的軍服,自然要選擇能夠被各個民族接受,且又便於穿著、方便活動的樣式。於是,這種對襟、排扣、窄袖的衣服便理所當然的成為了軍服樣式。
而且這種樣式同明軍中流行的罩甲也是一脈相承,便是到了眾人眼裡,也不會認為是擅自改動軍服樣式。
在眾人的驚歎聲中,阿濟格被一名心腹悄悄的拽到了一旁。
“阿布岱的兒子阿山回來了。說有緊急軍情要向您稟告!”
富察氏的阿山眼下也是阿濟格屬下的一名牛錄章京,統領著二百餘戰兵,在此次進關劫掠中繳獲頗豐,阿濟格正打算在回去後提拔他的官職。
“正白旗下奴才富察阿山給王爺請安!”
在府衙的後堂,正白旗的牛錄章京阿山乾淨利落的給本旗主子請安。之後開門見山的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如實向阿濟格稟告。
“我們左近當真有一股勤王兵馬!而且戰力強悍!”
阿山算是第一個與南中軍騎兵有過正面接觸(不是在戰場上)的韃子軍官。
在永定河畔的勝芳鎮附近,阿山所部與追擊一股鑲紅旗殘兵的百餘名南中軍騎兵不期而遇。
正欲對龜縮在一座被戰火摧毀的村莊中的數十名鑲紅旗殘兵發起攻擊的南中軍騎兵,同從村莊的另一側迂迴過來的阿山章京迎面撞見,雙方對這種突然發生的情況都是有些手足無措。
一面是數十個被打得驚魂失措的鑲紅旗,一面是百餘騎氣勢洶洶的強兵,阿山章京還是很善於觀察敵情的,眼前的這股騎兵與他見過的任何一支明軍騎兵都不同。相距不過百餘步。卻是不驚不慌,只管整理自己的馬匹刀槍,準備作戰。想起三國演義中的片段,這些人能夠將鑲紅旗打得如此之慘。想必附近有大隊人馬埋伏。
“不可輕敵!”
回過頭告誡自己的手下做好迎敵準備,阿山章京策馬上前。
“對面明國兵馬聽著,某家是大清皇帝陛下正白旗牛錄章京阿山,請你們的將領出來答話!”
對面的南中軍騎兵略微遲疑了一下。一匹桃花馬從隊伍中馳騁而出。
奔跑近了,阿山才發現,那馬本身的顏色是白色,不過是濺上去了不知多少人的鮮血。才在白底上斑斑點點的紅色,如同桃花一樣絢爛。
“某家是大明南中軍總統兵馬,李大帥麾下斥候隊長唐換是也!可是你要與我答話?!”
無疑。正是眼前這百餘騎兵將鑲紅旗的人趕到這荒廢的村莊中瑟瑟發抖的。阿山下了這個判斷。
“你們是明國的勇士!能夠擊敗我大清兵馬!果然是好樣的!”
一半是發自內心。一半是為了拖延時間,觀察周圍的動靜。阿山豎起拇指照著唐換比劃過去。
“我大清健兒,最重好漢勇士,不知道貴部可能再戰一番?!”
“這又有何難!我軍日前擊敗你們鑲紅旗一個甲喇,爾等這點兵馬,又有何懼!”
“好!那我們便好生戰一場!不過,今日天色已晚。你我都是騎兵,不利於馬上拼殺,不如暫且休整一晚,明日再戰如何?!”
此時雙方的內心用一句歇後語來形容的話,便是麻桿兒打狼兩頭害怕。阿山面對著這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