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長衫的聽差一路小跑的去傳話,守漢轉過身來看著那名胡姬,“趕快的梳洗上妝,一會帶你去吃早飯!”
那伺候梳洗的婆子輕聲的在守漢耳邊請示,“這丫頭,老爺是留還是不留?”
所謂的留與不留,是指守漢灑在這塊天竺土地上的種子如何處置。如果說留下,那便不管他,順其自然的發展,如果說不留,那內宅的這些婆子們自然有辦法洗刮一下,將種子從土地上清理出來。
看著那胡姬隱約還有些潮紅的面頰,想起了昨夜的風情與癲狂,守漢隨口便說了一句,“留著吧!府裡還能差這一個不成?!”
節氣進了七月,已經是很炎熱的天氣了,雖然是早晨,一樣讓人覺得潮溼悶熱。早飯,便擺在了花園的湖中長亭上。
“橋下有水橋面涼。”一陣陣的微風帶去了些許奧熱,讓人精神覺得快暢了許多。
就著小菜吃了兩碗香粳米粥,吃了兩塊稻香村進奉的點心,不由得守漢稱讚了兩句,“這幾個師傅的手藝和心思越來越巧了,把可可都給用上了。”
只有那個昨夜被守漢耕耘的胡姬只管低著頭,一副做低服小的態度,不停地給幾位太太和姨太太夾菜添粥。
“歇也歇的夠了,一會該去幹活了。”守漢放下手裡的碗,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在外頭的時候,一個人可以吃這麼一盆,回到家裡了,卻只能吃兩碗了。唉!就是**命一條啊!”
“老爺要是**命,那我們怎麼辦?”四太太修竹見這會守漢心情不錯,便幫忙打趣。
“呵呵!你們?孟子不是說,齊人有一妻一妾嗎?”守漢一臉的壞笑,“我可不止一妻一妾。”
什麼一妻一妾,那胡姬聽不懂,但是卻看見幾位平曰裡內宅中高高在上的女人無不是粉面通紅,揮起小小的粉拳作勢便要打。
“呸!自己拿自己汙醃的,也沒有你這樣的!那個傢伙是什麼東西?!能夠和你比?!”
出自的。那胡姬不懂,但是眼前這五個女人可是知道的。
“齊人有一妻一妾而處室者。其良人出,則必饜酒肉而後反。其妻問所與飲食者,則盡富貴也。其妻告其妾曰:“良人出,則必饜酒肉而後反,問其與飲食者,盡富貴也。而未嘗有顯者來。吾將□良人之所之也。”蚤起,施從良人之所之,遍國中無與立談者,卒之東郭□間之祭者,乞其餘,不足,又顧而之他:此其為饜足之道也。其妻歸,告其妾曰:“良人者,所仰望而終身也。今若此!”與其妾訕其良人,而相泣於中庭。而良人未之知也,施施從外來,驕其妻妾。由君子觀之,則人之所以求富貴利達者,其妻妾不羞也而不相泣者,幾希矣!”
有些賣弄的原文背誦了一遍,黎慕華斜眼暱了守漢一眼,“你莫要告訴我,你這幾年出去打仗,攻城略地的,都是在別人那裡求來的?不但求來了這順化城,而且求來了升龍城,求了占城,求了寮國,順帶著在暹羅大城府把二位漂亮的姐姐也給求來了。”
“是啊!我是去和顏悅色的去和他們商量啊!我帶著幾萬人去,在城下襬列上幾百門大小火炮,然後哭著喊著告訴城上的守軍,‘我求你們了,投降吧!我不想殺生!’然後,他們就開城投降了!”
“哈哈!原來那**在大城府城下便用的是這樣的招數?”美珊也開始起來調侃了。
“那當然了,要不然我上哪裡去尋這麼漂亮妖嬈的兩個婆娘去?!”
見美珊起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