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疾風艦,就給他死皮賴臉的弄了去當自己的指揮艦了。
“哦,張口。”李秀秀把一顆荔枝送入李守漢口中,李守漢正坐在椅子上,興高采烈的用望遠鏡觀戰。
一艘疾風艦劃出了一個漂亮的八字形,從一艘西班牙戰艦側舷掠過。
“哦,是哥倫布號!”卡洛斯驚聲尖叫著。
哥倫布號似乎很是走運,它距離那條疾風艦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開炮!”炮長一聲吼叫,那些急不可耐的炮手們,紛紛將手中的引火繩向引火口上的鵝毛翎管揮去。
“嗵!”一聲沉悶的怒吼聲,炮位上的青銅炮噴射出一股火焰,將十二磅的炮彈發射出去。然後,炮身急速被巨大的後坐力推動的向後,被炮位後面密密層層的繩網攔住,幾個炮手快手快腳的將火炮復位,一個炮手用手中的羊毛刷,沾了沾菜油,清理了炮膛,其他幾個炮手緊張有序的發射藥包填進炮膛,然後在藥包前面塞上一塊圓木板,以防止燃氣洩露。緊接著,將用棉布包裹的炮彈塞入炮膛。12磅的青銅炮,強大的後坐力對疾風艦來說,影響是很大的,甚至是致命的。李守漢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在青銅炮炮口加了炮口制退器,在炮位後方設定了攔阻繩網,這才使得疾風艦可以輕鬆發射大炮而不受影響。
“五炮好!”
“聽我的口令!開炮!”
又是十幾枚炮彈熱烈的如同西班牙女郎一樣,去親吻那些高大的西班牙戰艦。
“咱們也得練習一下這大炮的打法。免得這些佛郎機人的戰船都被咱們點著了。”代理艦長楚大雷嘴角掛著一絲小地主的吝嗇表情。“雖說這些船跑得沒有疾風艦快,但是也比沒有的好。”
十幾枚炮彈按照人們的希望,擊中了西班牙戰艦哥倫布號。厚厚的橡木板沒有能夠抵擋住十二磅青銅炮的威力,被炮彈擊穿,不規則的木板碎片變成了殺傷西班牙戰士、水手的幫兇,幾個水手臉上、頭上被木頭碎片插得鮮血淋漓,在甲板上輾轉慘叫著。哥倫布號也反擊了,但是,疾風艦幾乎20節的速度使得大部分炮彈打空了,只有三五發炮彈擊中了疾風艦。
“該死的!為什麼會這樣!”卡洛斯狠狠的將拳頭砸在了舵盤上,“敵人的炮火為什麼會這樣的快!這樣的狠!?”
“艦長!敵人距離哥倫布號實在是太近了!我剛才看了一下,不到七百碼!正是炮火的最佳射程!就算是敵人沒有使用它們那可怕的火炮,這樣的距離,一般的火炮也足夠擊碎船甲板了!”
更何況,對面的火炮並不是鑄造的青銅炮,而是鍛造的青銅炮。雖然口徑只是十二磅的,但是炮彈和炮膛的誤差同南北戰爭時期的火炮在精度上有過之而無不及,再加上木頭給予的緩衝和栗色火藥的強大推力,使得它的殺傷力和破壞力射程遠勝過了十八磅的火炮。李守漢這個算計起來比任何一個土財主都要摳門的傢伙,為了最大限度的發揮現有裝備的作用,將先期鍛造的十二磅青銅炮集中起來使用,以期達到最大的使用價值。
一枚偏離了彈道的炮彈,掠過了哥倫布號的主桅風帆。炙熱的炮彈,將風帆引燃,將索具熔斷。隨著索具的斷開,主桅杆上的風帆頹然落地,哥倫布號開始在海面上原地打轉。
“後主炮!開炮!”楚大雷典型的乘你病要你命,絲毫沒有騎士風度,“不要管這條破船了,我們繼續向前,將佛郎機人的艦隊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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